萧白苏没有再管它,身上的药也涂好了,爷爷还没有回来,顾西行也还没有醒,她今天累得够呛,便坐在高凳上趴在大方桌的边沿上,边守着顾西行,边迷迷糊糊的打盹。
突然间,她感觉她的胳膊上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爬过去。
她一下子就惊醒了过来。
又是白毛球在捣乱,白毛球吃得肚子圆滚滚的,竟然跳到了桌子上来玩了。
竟然是一点也不怕生的感觉。
“喂,毛球,去别处玩,他是病人,不要打扰病人……”
萧白苏真是拿这只毛球没办法了,救它回来,它就赖着不走的架式,偷吃她的灵芝,强吃她的草药,现在愈来愈嚣张了。
谁知道白毛球不但不听萧白苏的话,它还窜到顾西行的身上伤口处。
伸出它的小爪子一抓,包扎的严密的纱布,被划出了一道齐整的如刀切般的口子来。
萧白苏目瞪口呆。
这是什么锋利的爪子!
那白毛球划开了纱布,露出恐怖恶心的伤口来,白毛球朝那伤口,嫌弃的吐了一口口水!
萧白苏……
终于是反应了过来,她伸手抓向白毛球,“毛球,你……太过份了啊!不能这样对待病人啊!”
这毛球刚吃了飞燕草的,它可能有自身免疫力没事,但它的口水或多或少都带了飞燕草的毒,让病人毒上加毒就不好了……
当然,白毛球那快如闪电般的速度,萧白苏怎么可能抓得住!
她伸出去的时候,毛球已经窜到了桌子的那一边。
等萧白苏追至桌子的另一边时,毛球又窜到了这一边。
纯粹是逗萧白苏在玩儿。
萧白苏追了三圈,都没有追到毛球,直喘粗气。
而白毛球则优雅的用它的小爪子自个儿梳它的尾巴毛,时不时拿尾巴毛逗弄一下萧白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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