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非常奇妙,而又不可描述的感觉。
顾西行是铁血军人,唯物论主义者,原本不相信世界上有爱情这种唯心的说法,现在却不得不承认,两性之间奇妙的连接,超出了他的想像与意外。
面对萧白苏时,总有深深的渴望,那是对着其它女人从来没有过的冲动。
……
萧白苏这一按,按得手都麻了,最后好不容易顾西行释放了,才放开了她。
妈蛋,他要再不好,她就要羞死了。
混蛋,看在他明天就要走的份上,将就他这一回,下次坚决不给他按了。
一手的脏东西,萧白苏逃也似的跑去卫生间,洗漱了一遍。
再回来,顾西行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呼息平稳,神情愉悦舒展。
萧白苏悄悄过去收针,她的金针还没有收起来。
被顾西行长臂一伸,拉入他的怀,倒在沙发上,萧白苏又紧张得要抗议。
顾西行眼睛都没有睁,下巴上的胡子扎着萧白苏光洁的额头,“今天表现得不错,晚上就不要你了。”
萧白苏脸发热,躺不住了,他怎么可以这么淡定的说流氓话来着!
禽兽!
然后,顾西行又道,“不早了,乖乖的睡觉,明早天不亮,我就要走了。你现在都可以提前想我了。”
萧白苏挣了挣,没挣动,也不想动了。
也不是第一次抱着睡觉了,也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能见面,淡淡的离别之意占胜了她的羞怯,窝在他的怀中,低声道,“谁想你了,我才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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