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些人在何义的面前,都差了不止一点点。
他邓文昌要么不做,一旦做了就一定要做到最好,师父要么不跟,跟了的话,肯定得挑一个最厉害的师父。
那些愿意“带”他的人,还要看他愿不愿意跟呢。
邓父倒了一杯茶给嘴硬的儿子:“你不是说,所有的资料都是这个小姑娘帮忙找出来还整理好的吗?你何叔能够做得这么好,你真的觉得,这个小姑娘一点功劳都没有?”
口不对心。
这事儿,骗不了自己,也骗不了别人。
“是又怎么样?”邓文昌被亲爸爸给逼急了:“我敢说,要是何叔把这个任务交给你,我也一定能够做得这么做,绝对不会比乔楠差。我差乔楠的不是能力,是机会!”换作是他接受了何叔交待下来的任务,他的表现不会比乔楠差的。
“吹。”邓父嘴毒地说了一句:“乔楠准备的材料,应该还在何义的手里。你这么有能耐,我给你做一个马后炮的机会,你也去准备那么一份材料。我呢,想办法把乔楠整理出来的材料弄出来。到时候,把你的跟她的放在一起比比。我的眼睛可不瞎,你非要说你厉害,不好意思,你老子我到时候不会配合你的。”
除非儿子是有真才实料,是真的不比这个小姑娘差,那么他哪怕是拉下脸来,也得找何义谈谈。
他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偏偏文昌还只喜欢中央外交部这个部门,其他地方,他有能耐,文昌都不肯配合去。
为了这个唯一的儿子,适当的时候,自己需要动的人脉关系,想省是不行的。
“好,查就查!”邓文昌一拍桌子,他没有说大话,他更没有吹。他不信,乔楠能办得到的事情,他办不到。他一本大学毕业,留学两年,他不信自己会输给一个还在校的大三学生,这个脸,他丢不起。
向邓父领了军令状之后,邓文昌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连晚饭,都是邓母端进邓文昌的书房,强押着邓文昌吃的。
说不过亲妈,邓文昌只用一分钟的时候,把自己的晚饭给搞定了。
等邓母端着空的饭碗从儿子的出房里出来之后,板着一张脸,直朝邓父发脾气:“文昌什么性格,难道你还不知道吗?打小起,他就聪明好学,不肯认输。要是哪一次的考试考差,哪怕他熬夜复习,都坚持非得把自己的成绩追上去不可。是文昌是你的儿子,还是这张照片里的姑娘是你的女儿,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专帮外人?”
仔细看了看乔楠的照片,邓母气乎乎地说道:“这个小姑娘,年纪轻轻混到中央外交部,我看文昌说得不错,这个小姑娘绝对不干净。现在的社会,也没知道是怎么了,果然是笑贫不笑娼吗?文昌努力了那么多年,才有这样的机会,被这样的人给截胡了,不怪文昌不服气。换作是我的话,指不定会闹得比文昌还狠。”
凭什么靠努力一步一个脚印才走到今天的自己,被一个走后门的小姑娘给压下去。
假如她是儿子的话,她的反应会比儿子的更大,早把这事儿闹大,给自己讨一个公道了。
邓父笑:“亏得你不是做我们这一行的,你要做我们这一行,必败无疑。什么时候,我们做事都不能完全凭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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