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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知道,翟升年轻的时候特别拼,翟升年轻时候建的军功,哪怕是讨厌他的对手,都只能老老实实贴贴服服地给翟升送上一个“服”字。可相对这些军功,翟升那些时候大大小小身上受过的伤,更是多为胜数。
这些伤又没长眼睛,不会知道翟升身上哪些地方是可以伤的,哪些地方是不可能伤的,要避开。所以谁敢肯定地说一句,翟升年轻的时候因为太拼的关系,绝对没有伤在那个地方,还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如果翟升是个正常的男人,加上他还是当兵的,说句流氓点的话,女人在尝过当兵男人在床上的凶悍劲儿,一般其他男人,轻易看不上眼的。
可事实上呢,丘晨曦不但婚内出轨,离开之后,找的男人那是一个接着一个,这火辣辣的程度大有丘晨曦随便找一个都比翟升更男人,更让她满意的意思。还有就是,两人结婚三年,丘晨曦别说生孩子了,连怀孕流产都没有过一下。
同作为男人,对手自然知道什么样的话更容易打击到男人。很快这些人放出“戏言”赌到底是翟升“不行”呢,还是没有“种”。
这种恶心的话一出来,自然不可能只在那一层圈子里传。每每翟升这边的人表现更出色时,对方的连或者营,小到班的兵不服气,就习惯性地拿这件事儿来说。翟升手下的兵怎么肯承认自己最崇拜的首长没有“种”或者“不行”呢。
每每这种时候,打嘴仗有个鸟意思,脱了衣服就是“干”,弄死这群嘴碎的杂碎。作为一个大老爷们儿,跟个娘们儿似地说这种长短,这种人才没“种”呢!
部队是一个有纪律且纪律严明的地方,怎么可能允许士兵之间出现这种斗殴的行为。打架是吧,精神过盛,没处发泄是吧?这还不好办啊,绕着操场跑一百圈,一百圈嫌少了,两百圈、三百圈都是可以的。什么一千个仰卧起坐啊,一万下蛙跳啊。像这种“活动”,部队里多的是,他们还真不怕手底下的头是刺头儿,过旺的精力没处发泄。
只有长官放你一马,不把你累成死狗的,就没有长官训练不残的!
因为是一起罚的,谁都没有放过。面对这么量大的体训和体罚,谁都吃不住。叫人郁闷的是,其他区的人很快发现,翟升有毒,连带着他带出来的兵都邪性得不行。
像这样的惩罚,只一次就知道怕了。惹事的怕了,被惹的一方不怕啊。但凡有人敢在这方面说翟升坏话的,翟升的兵哪怕明知道又会被罚成狗,架,照打不误,下手的时候,更是不遗余力,且拳拳打在肉疼又不明显的位置。
几次下来,不少人都知道翟升带出来的兵特别不好惹,邪性得不行。久而久之,有些话在,他们敢放在心里,但绝对不敢当着翟升的兵说。
架是打完了,不过堵在心里的那一口未必就出得了啊。好在所有的一切问题,在今天迎刃而解。
谁说他们首长不是个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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