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大哥,我问一下,我大伯,就是那间房子怎么了?搞得一团糟?”
“江大叔?他最近有些神经叨叨的,还跟着一个差不多老的老太太,整天念什么经文,我看不过眼,就把她赶出去了,江大叔也跟着一起走了,翻箱倒柜,带了行李就跟着走了!”
江一舟简直不敢相信,那个劝他老老实实在工地上干活的长辈,居然会变成这样子,这是怎么了?
不行不行,自己得亲自去看一看,查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房东看到江一舟没有继续追问,说道,“你和你大伯好好说说,要是继续这么下去,就别租我这的房子!”
说完他就把房门关得严严实实的,之后就没了声响。
江一舟则是锁上住所的门,骑上自行车,就朝着江友明的所在行驶过去,不是在家,就是在工地旁的临时小平房里。
“泉子,见到工头了吗?”江一舟骑着自行车听到一帮人的面前,对着工地上处理着水泥的同乡泉子问道。
“你说友明叔啊,他应该在办公室里吧!”被叫做泉子的青年指着后面的平房。
“对了,”江一舟继续问着,“俺大伯这几天来干活了吗?”
“他啊,前几天就经常来的迟,走得早,今天就没有看见他的影子!”
“谢了,泉子!”江一舟得到了想要的心意,马上就到了江友明的办公室,“友明叔,我找你有点事!”
江一舟敲了敲门,门被从里面反锁住了,也不知道工头在干些什么。
“来了来了,是一舟啊,你找我有啥子事?”江友明开了门,把他迎到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坐坐!”
江一舟十分焦急,“友明叔,你知道我大伯干什么去了吗?”
“知道啊,他跟我说过,”江友明意外地有些淡定,“不就是信个教吗?让他去吧,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感情你是知道的啊!这是小事情吗?我怎么一点不觉得。
“老家那边又不是没有信这个的,教堂都有一座,”江友明完全没当回事,“信得都是些老头老太太,待在一块,讲讲经,每个星期做个礼拜,有什么大不了的,还少了很多事,至少不用担心老了孤单寂寞!”
听了江友明的话,他觉得有些奇怪,但是也不知道从哪里反驳,这玩意你们就真的不怎么在乎吗?
“不过也有点不好的,有的不允许上坟祭祖,”江友明想到了不妥的地方,但是随后也谴责反对什么,“不过他们过他们的,咱们过咱们的,你这么大的情绪干什么?”
“那就让大伯这么神神道道的?”江一舟依旧是不甘心。
“一舟,不是我说你,这种事情你怎么管?人家信个教,又不是犯罪,国家还允许信仰自由呢,这种事真不好管,尤其还是长辈,只要他不干什么荒唐事就行!”江友明拍着江一舟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同他说着这些话。
该不该管?能不能管?答案都是不行,江一舟有些失魂落魄。
“没事的,你大伯也还是个老实人,再变能变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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