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允莘拍了拍乔承源的肩膀:“承源,咱们既然来都来了,哪有不玩就走的道理,你先看着,我玩一把咱们就走行吗?”
乔承源皱紧了眉头:“允莘,这是赌博,太学规定不准涉及赌博的!”
唐允莘挥了挥手:“承源兄,你为何如此不知变通?咱们是私底下来的,先生如何知道?既然先生不知道,那咱们就不算违反了太学的规定,况且只是我玩,你只在一旁看着就是了。”
乔承源眼中多了几分恼怒:“唐兄,何有先生不知情我们便无罪的道理?!来过便是来过,今日我自去先生那里领罚,你若喜欢这里便留在这里好了。”
唐允莘脸色一变,皱了眉头说道:“承源兄,你为何要出卖与我?你我同窗已有三年,为何连只陪我玩一局的要求都不同意?!”
“同窗情谊自是可贵,承源万万不敢忘,但我亦不会做不仁不义之事,唐兄,我奉劝你还是远离这里为好,莫要让赌博害己身心,不多说了,我这就要去先生那里领罚了。”乔承源说道。
唐允莘看着乔承源离开的背影,暗骂了一声。
“榆木脑袋!”
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追了上去,笑道:“承源兄一定要去领罚吗,先生并不知道这件事情。”
乔承源点了点头。
唐允莘眼珠子一转,试探地问道:“那承源兄见到了先生该如何说?”
“如实相告。”乔承源淡淡说道。
唐允莘眸光一动,说道:“承源兄当真是要出卖我?”
乔承源停下了脚步,侧过头来看着他:“我只是实话实说,怎么会是出卖?唐兄,这也是为你好。”
唐允莘咬了咬牙,忽的笑道:“承源兄劝诫我的事情,我自会好好考虑,但是可否不在先生那里告发我?承源兄应当知道,我如今在安南侯府不过是寄人篱下,若是让侯府的人知道了这些事情,恐怕连太学我都没得上了,我倒不比承源兄,有父亲兄长护着……”
闻言,乔承源眸光微微一动。
“承源兄,你我同窗三载,你便念及三年情分……”
“你改过就好,我便不会告发你的。”乔承源说完,加快了脚步。
唐允莘远远看着他的背影,冷哼了一声。
一大清早,乔悦正在睡梦中与周公喝茶。
“咚咚咚——”
“什么声音?”乔悦好奇。
周公和蔼地笑笑:“别理他。”
乔悦点了点头,端起了茶杯喝着。
“咚咚咚——”
乔悦皱了皱眉,疑惑了起来。
对面周公依旧是如和风细雨般地笑道:“无关紧要之事罢了,过一会儿就没有声音了。”
乔悦刚刚将茶杯放下,听了周公的话又安心地拿起了茶杯。
“咚咚咚咚咚咚——!!!”
这一比先前更大了十倍的声音猛然从乔悦耳边炸起,乔悦手一抖,茶杯便掉在了桌子上。
周公抬了抬头,看向乔悦问道:“怎么了?”
“咚咚咚——!”
乔悦皱紧了眉头,起身说道:“我得出去看看。”
周公笑笑,抿了一口茶道:“再会。”
恍然一团白烟升起,她看见白烟裹着周公抱着他的小茶杯远去。
从梦中醒来,乔悦从床上爬起来,看了看门口的方向,心中正纳闷着。
谁啊,连个好觉都不让人睡!
乔悦的手摸到了一旁的衣裳,正要穿上,忽然“哐啷——”一声,门便被某人大力撞开了。
乔悦正伸进去一个袖子,转头一脸懵逼地看着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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