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锦婳瞪着他:“难道不是吗?就算没有刘青的伤药,瑜兄也会把我送回太平峰。”
周子瑜看着锦儿认真的小脸,突然就笑了:“锦儿,我相信你。”
章锦婳不乐意:“你看起来就是不相信。”
“锦儿这么信任我,我当然也相信锦儿呀!”周子瑜收起笑容,郑重的举起右手发誓:“我当年就是单纯的救锦儿,没有别的想法,不需要锦儿回报的。”
不需要回报!
前世她跟刘青在一起,刘青无论做什么,都要事先掂量好回报,才会去做。对别人如此,最终对她也一样!
章锦婳的眼泪,毫无预兆的喷涌而出。
周子瑜吓一跳:“锦儿,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不哭,不哭。”
他越劝,章锦婳的眼泪,流得越凶。
“不哭了,锦儿,你看天寒地冻的,”周子瑜掏出手帕给章锦婳擦眼泪:“再哭,眼泪就冻在脸上了。”
章锦婳噗嗤一声,破涕为笑,抢过手帕捂住眼睛,捂住脸。
那边两个军卫盘问完刘青,又装作巡逻的样子,在别的巷子里绕了一圈转回来,向周子瑜禀报:“周将军,那人自称刘青,持有方府方大人的令牌,说是方府的客人。我们看了,令牌的确是方府所有。”
周子瑜点头:“有劳二位。”
章锦婳等军卫走远了,才抬起头来,用手帕仔细把脸擦干净:“瑜兄,我拿回去洗干净再还给你。”
“不还也行。”周子瑜看着锦儿,把你留着以后擦眼泪的话咽了回去,岔开话题:“锦儿,这里说话不太方便,我先带你去看番邦歌舞,然后送你去找竹青他们?”
章锦婳看看四周,都是住家,要是在这里说什么事情,的确要提防隔墙有耳。
“好,谢谢瑜兄。”章锦婳的声音还带有一点哭腔,软软的,像小猫咪:“可是……”
可是刚才那两个军卫提到了方大人,她还有话想说,有问题要问呢。
周子瑜知道锦儿的想法,笑着说:“今晚就高高兴兴的看花灯看歌舞,明天我再去杏林馆找你。”
章锦婳抿着嘴唇,点点头:“明天我给瑜兄做下酒菜。”
“我可以喝酒?”
“可以,瑜兄的伤,现在需要喝酒养一养。”
“原来喝酒可以治伤?”
“要看具体情况,不是什么时候什么伤都可以喝酒的。”
“好,我都听锦儿的,锦儿说可以喝我就喝,锦儿说我不可以喝我就不喝。”
“……”
“走吧,我带你去看凤凰花灯。”
“好。”
周子瑜轻轻松松的几句话,就扭转了局面,把章锦婳重新带进了上元节欢乐的气氛当中,将刘青出现所带来的烦恼都抛诸脑后。
章锦婳后来也想过,要是玉清师叔也在场的话,会怎么说呢?
后来,玉清师叔还真的听到了,还是哈哈大笑一阵,夸赞说,周大郎啊周大郎,你的嘴巴果然又甜出了新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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