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从长洲过来的?你家乡的亲人怎么――没有一同过来?”萧青宁对杜若的身世不完全清楚,有些好奇,他盯着杜若的眼睛问道。
杜若垂下眼眸。
“去了。”半响,杜若吐出两字,接着饮下一杯屠苏。
“去了”二字,加上她的神色,桌上的人都懂了。
“今后婶婶家就是你的家。”萧红怜看了杜若一眼,夹了菜放入杜若碗里。
“我也是年幼便没了父母。”紫云天不知怎么安慰杜若,只得揭开自己的伤疤。
“抱歉。”萧青宁举杯致歉,饮下了杯中酒。
“看看,好好的菜不吃,尽搞些事来让人心绪繁重,来喝酒吃肉,今天不醉不离席。”萧红怜给自己来了一块红亮的鹿肉。
杜若目光没有乱瞟,却留意着他们的举动,直到酒劲上来了,才迷迷糊糊趴在了桌边上。
秦红怜指示婢女搀扶杜若去休息,嘱咐了几句,继续与紫云天说生意上的事。
萧青宁不掺和生意上的事,只道是吃饱了饭,请辞去房中休息。
萧红怜觉得萧青宁赶路辛苦了,道明日再好好接风洗尘,便让府中婢女带萧青宁与其随从一并去了客房。
萧红怜还在酒桌上与紫云天说事,杜若已在房中睡着,小俚挨着杜若趴在床上,一有风吹草动,就睁开眼眸四处打量。
杜若醉倒了,不能照顾小俚,也不能照顾自己。
萧青宁的房间离杜若的房间不远。
萧青宁到了房间,酒意已消散了些许。萧青宁在酒桌上喝了不少杯酒,但只喝荷花蕊,还让婢女装了满满一壶,离席时顺手提回了房间。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杜若衡。”
微风吹过,窗外阳光明媚,萧青宁倚窗而坐,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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