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有股味道,是血。”说着,白凰夜的目光从杜若的脖颈往下移,闪烁着热光,似在寻找味道的源头。
杜若脸刷地一白,猛然推开白凰夜,跑出了房门。
跑到了一处走廊的尽头,杜若扶着腰,倚在大柱旁,心里暗骂:无耻之徒。
喘够了气,杜若打算离开,但她一转身就瞥见了萧青宁,刚才萧青宁就站在她身后?
杜若表情一僵,然后展颜一笑,叫了声:“舅舅。”
萧青宁:“昨日你被那贼女劫持,我救你不成,你可有受伤?”说着,目光瞟向杜若手扶的腰部。
“谢谢舅舅关怀,若衡很好。”杜若淡笑,手不再扶腰。
“那贼女敢劫持你,就是与我们尺丽城作对。你且放心,那妖女现在关在我们尺丽城的大牢里,我们不会欺辱她,但一定要为你讨回公道。”萧青宁看着像个温和的读书人,语气倒是颇有些激情。
杜若听说东方禧儿被关在尺丽城的大牢里,有些惊讶,暗道:“自投罗网不可能,以城卫的本事也不可能抓得住东方禧儿那种在江湖上有名号的人。难道另有高人?”
“可否告知,这东方禧儿是如何被抓的吗?”杜若问萧青宁。
“这就多亏了城主的弟弟。”萧青宁道。“浴堂里已经备好了洗浴用的东西,给你洗去晦气,现在就去吧?”萧青宁说着,便带杜若去浴堂。
路上,萧青宁说起城主的弟弟,絮絮叨叨:“你方才看了,那男子可是个好相与的?我听闻,这城主的弟弟与城主关系很不好,今早一见面就吵架,城主脾性比较好,可知这城主的弟弟脾性不太好。说来也巧,那城主的弟弟叫尺若衡,是从长洲逃难过来的,听说从小就在长洲长大,这次水患冲毁了家,才过来投奔城主。”
尺若衡?长洲?逃难?
杜若不动声色地听着,心里却是一惊,白凰夜的手到底有多长,眼线多么广?还有,心理有多恶趣味?竟然和她编造差不多的身世来历。
想了想,杜若对萧青宁道:“舅舅,可否给我换间屋子?我与那尺若衡不合。”
杜若要和尺若衡分房,萧青宁没有觉得意外,但他也是无可奈何,道:“这事应该由你婶婶做主,不如,你先进去洗浴,我去给你说说。”
已经走到了浴堂外头,杜若:“那好,就烦劳舅舅当说客了。”
萧青宁转身去找萧红怜商量,杜若进了浴堂却犯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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