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妹妹站起身,朝外走去,姚锐辰低头看着湿哒哒的小脑袋,轻声说:“今日。。。”
“不要说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好不好?”姚静伸手捂住他的嘴,祈求的看着他。
“恩。”姚锐辰勉强扯出一丝笑容,只要她原谅他就足够了。
傍晚姚宏天回到家急冲冲地把姚锐辰叫到了书房,询问白天发生的什么事。
姚锐辰事无巨细全交代了,气得姚宏天拿起挂在墙上未出鞘的剑,重重打在了儿子背上:“你你你,竟连这般自制力都没有。”
姚锐辰跪在地上一声不吭。
姚宏天打得累了,颓败的跌坐在椅子上,闭着眼说:“做好娶公主的打算吧!”
“我此生只娶静儿。”姚锐辰抬起头直直看向爹爹。
“哐当!”姚宏天把剑重重摔在地上:“作为一个男儿你是否还有一点担当。虽然你是遭人下药做出这等事,但既然做了就要勇于承当后果!”姚宏天气得重重的喘了几口气,继续说:“当初让你们离开都城。。。。。。都是命啊!”
“那静儿呢,我就不用为静儿负责了吗?”姚锐辰嘶吼。
姚宏天满脸沧桑:“若静儿愿意,就做平妻吧!”
“我只娶静儿一人。”姚锐辰低着头坚定地说。
姚宏天静静的看了儿子好一会儿,终是叹了一口气:“二皇子今日进宫找皇上了,这事怕改不了了,除非西夏那边改口。”
自己的儿女姚宏天怎能不心疼,若今日策划这事的不是姚千儿,兴许他还能与皇上争上一争,偏偏是她!
“我去找他。”姚锐辰站起身就往外跑。
“站住!”姚宏天喝止住儿子,看着儿子的背影,叹了一口气:“明天再去吧,先想好怎么说,别冲动行事。”
姚锐辰一夜无法入睡,一早约了苏宜白来到馆驿与景舜相谈。
“还有什么可谈的。”景舜阴着一张脸看着来访的二人。
“这次来,是希望二皇子能取消公主与镇国公府联姻的打算?”苏宜白温文客气的说。
“哦?我妹妹遭遇了这种事,你让取消联姻?你可知你这是让一个姑娘去死?”景舜眯着眼看着苏宜白。
“这事并非全是我一人的过错,这其中关系二皇子应该更加清楚。”姚锐辰冷淡的看着景舜,若非她们出面,静儿就不会参加苏老夫人寿宴,也就不会有之后的事。
景舜冷着眼看着这个即将成为自己妹夫的男人,这事他心里清楚,自己也有错,他比谁都气自己,但那又如何,姚锐辰必须娶怡然:“我不过是收到消息,怀疑姚府大小姐装病,想确认一下罢了,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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