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她是突然醒悟了呢,毕竟很多人和事只有失去后才知道珍贵。”宋子木拿着勺子又往她嘴巴送去,姚静又推开了。
子木有些生气,沉声说:“好好喝粥,要说什么吃好了再说。”说完还朝念夏看了一眼,念夏立即乖乖退了出去。
姚静郁闷的咬住勺子,念夏可是她的人,现在竟然听他的而忽视自己,以后不给她打赏了。
“别闹。”宋子木一个眼神,姚静小心心一颤,立马乖乖听话张开了嘴,
她有点鄙视自己,应该是自己将他吃得死死的,现在怎么反了过来,变成了他将自己压得死死的,不过这感觉似乎也不错。
苏府的一个院子里传来一声男人的怒吼,附近的人都忍不住朝声源处好奇的望去。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到底有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
男人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最近一年是中了什么魔,她本是一个还算贤惠的妻子,而如今做出的事他真的完全不能理解,甚至有些失望。
“我父亲去世了,我就想去看一下,这有什么错,难道这都不行?”姚千儿激动的喊道。
老夫人下了死命令,得不到苏老夫人的应允,不允许任何人让她进太傅府的大门,若非如此她也不用在这里和相公争论。
“你去祭拜可以,但守孝不行,你现在是苏家的媳妇,苏家的人,你只能给苏家的长辈守孝,你去姚家守孝成何体统。”
三老爷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但规矩就是规矩,不管是谁都不能逾越。
“你不让我去我就在厢房里搭一个灵堂,在这院子里守孝。”
姚千儿是倔强的人,认定的事很难改变,显然这次不管是谁都别想阻拦她。
若不能亲自给爹爹守孝,她感觉心里的自责永远也无法消除,这会成为折磨她终身的痛,她只希望这样能减少一些自己的罪孽。
“你、你、你,好样的,你这么想守孝,好啊,你回你们太傅府去,从此不再是我们苏家的人。”三老爷气急,指着门外喘着粗气说。
“你!”姚千儿泪水落下,两人做夫妻已经十多年了,若说没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虽然他纳了妾,但对她这个妻子却从未说过一句重话,如今自己不过想去爹爹灵堂前赎罪,他竟想休了自己。
“你我成亲十多载,我自认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如今你竟对我这般狠心,你就这么急着把你心爱的小妾扶正!”
三老爷看到她的泪水有些心软,但听了她说的话火气立马蹿火了起来,他可还记得她当初让娘家出头阻止他纳妾的事。
“如今你做错了事你倒怪起我来了,当初若非你生不出儿子我岂会纳妾?你看看妙儿被你教成什么样了,当初你做出那般阴损的事我就不该帮你求情,你如今的要求不合礼法,你倒怪起我无情了,好,好,既然你说我无情,那我不介意更绝情一些。”
三老爷走至书桌旁,拿起笔就要写休书。
“啊~~~你看我爹爹走了,我们太傅府衰落了,你就要休了我,你这个负心汉,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姚千儿哭得歇斯底里,仿佛要发泄压抑的情绪。
三老爷听了她的话,生生把手里的笔折断了,他竟从不知道她是这般蛮横无理的人,不相关的事也能叫她牵扯到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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