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终究什么也没有说,转身出去了,顺便关上我的家门,阻隔了所有视线。
七点多的时候,薛婆婆才做完法事,送他们出门的时候,我将一千块钱递给洛尘辉,他低下头麻利的数钱时,薛婆婆有意无意的问我,“刚才那位先生,是你的朋友吗?”
“算不上,”我耸了耸肩,目光掠过对面1208室紧闭的防盗门,“只是邻居而已。”
她“哦”了一声,微低下头,似若有所思。
“外婆,我们走吧。”核对完钱之后,洛尘辉扶着薛婆婆进了电梯,送走他们之后我才返回家里,却见沈伊正趴在阳台的栏杆上,半截身子都快探到栏杆外面,吓得我心里一跳,急忙跑过去将她拉回来,斥道,“你干嘛?寻死回你自己家去,别在我这儿折腾。”
沈伊也不看我,仍探头朝右边的阳台里面张望,一边低声问,“喂,你对面住着这么一位帅哥,你怎么也不直接扑倒啊?我要是你,定然近水楼台先得月,先搞定再说。”
“神经。”我对她如此花痴嗤之以鼻,看也懒得去看1208室一眼,强行将她拖回客厅,顺手锁上阳台的落地门。
沈伊很不情愿的撅了撅嘴,无精打彩倒在沙发上直叫唤,“你这人真没情趣,隔壁住着这么大个帅哥也不去扑,真真浪费。”话刚说完也不知想到什么,忽然来了精神跳起来问,“不如这样啊,你不是说有邪物缠身吗?那你一个人住在家里挺危险的,我来陪你住几天,怎么样?看我多够意思?”
我坐在对面,一边翻看杂志一边拆穿她的打算,“够意思?你是有异性没人性吧?”
“色也,人之性也,何况佛家也说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嘛。”她信口胡诌了几句,讨好的跑过来将我抱紧,“好不好嘛,我的好菇凉,否则我肯定今夜要失眠的啊。”
我很无奈,因为我不答应她的话,她肯定会死赖到底,所以最终,她还是留下来了。
也不知是薛婆婆做的法事有用,还是因为沈伊陪着我,接连一周,我都没再遇到奇怪的事情,公司也因为同中天的合同顺利续约,安静没再安排大量公司,我也不用加班,总之是万事皆顺,平安了好几日。
但我并不知道,暴风雨前的天色总是格外宁静,从一开始某些东西就已经注定,无论我怎么做,都无可避免!
当看到新闻上报导“伤心酒吧”里发现二十多具少男少女的尸体时,我的神经突然崩紧,犹如被人拼命拉扯,随时都会断掉。
刹那的失神后,我颤抖着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翻阅,图片上的景象惨不忍睹,全是割破喉咙,鲜血溅的墙壁、桌上、超清大屏幕上都是,红色地毯也被浸染成乌黑的颜色,由此可见,昨晚那间酒吧经历了怎样可怕的经历,才留下这样可怕的画面。
然而,我敏感的发觉,这些死者脸上都没有什么痛苦的表情,仿佛被割破喉咙并不是什么痛苦的事情,被人放血也不是什么难受的事情。
想起那晚我被郭琳掳到伤心酒吧的经历,那些少男少女们妖异泛红的双眸,我几乎能够肯定此事定是郭琳所为,可她为什么要这样引人注目?突然造成这么大的杀人案,她就不怕引火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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