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挥手,裴岑安用另一只手扫开驾驶座上的碎玻璃,整个人坐了进去。“行了,还是得谢谢你们帮忙报警。”他对保安队长说了这话,便关上了车门。
“应该的应该的。”保安队长赔笑道。
裴岑安强忍着痛楚将车开走,没开多远,又停下了。
“嘶…”
裴岑安甩甩自己受伤的手,双腿上的肌肉剧痛难耐,不仅如此,牙关也在剧烈疼痛,而嘴皮却麻木到了没有知觉。他抬头看了眼车内的后视镜,看清楚自己的狼狈模样后,整个人眼神都阴郁了。
“岑安,我们去医院吧。”裴茜汐小声地说,她今晚也吓坏了,这会儿说话声音小的像蚊子。
“去医院?”裴岑安自嘲冷笑,“去给他们参观看热闹?看奸夫淫妇是如何被打得住了院?”
裴茜汐被他这话堵得说不出话来。
“那…那你的伤…”
“先回家,你打电话让家庭医生去家里等着。”
“…好。”
之后的路程是裴茜汐开的车,裴岑安在一旁疼得直抽气。
车子停进裴家大院,裴茜汐扶着裴岑安进屋,两个人刚进屋,迎面飞来一个花瓶,硬生生砸在裴岑安的胸膛口。
“哼!”
裴岑安被花瓶砸的连连后退,直到背靠在了大门板上,这才稳住身子。
“你个混账!”裴康走过来,扬手又是一巴掌扇在裴岑安的脸上。“看你们俩干的好事,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你们俩倒好,给我闹得全国全世界皆知!我裴康威风一辈子,脸都被你们两个畜生给丢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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