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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副官点头，“是。”
“……”程延之沉默地握紧了手中的钢笔……
他以为，她只是说的气话。
女儿才两个多月，她真狠得下心要走？
作为一个母亲，她难道就不会牵挂吗？
虽然之前就听见夏云笙说要走，但，她真的走了，程延之又觉得自己心里怪怪的。
本来赌气两天，是正常的事情，过两天就好了。
可她现在走了……
他的心里有一种郁闷的感觉涌了上来。
程延之坐在椅子上，问道：“淘气和调皮呢？”
宋副官说：“也跟着太太去了。”
“你说什么？”听到这里，程延之一脸的惊讶，“她把儿子也带走了？”
“是。”
-
一年半后。
程延之的加冕仪式上，宋副官站在一旁，拿着文件，帮程延之介绍等会儿的仪式流程，程延之听着。
“爸爸……”小甜甜含着个空奶嘴，从门外走了进来，小手抓住了程延之军装的裤腿。
她刚刚吃了蛋糕，手上有些脏脏的，放上去，直接一个小爪印，看着这一幕，宋副官无奈地叹气。
程延之倒是淡定，“无妨。”
不过是衣服而已，弄脏了少干净就是，根本不舍得他责备女儿。
谁都知道司令大人宠女儿，宋副官望着他一脸宠溺的样子，乖乖地去旁边拿了工作过来，帮程延之清理裤腿上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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