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开手掌,慢慢加重力道。“变态都该死。”
“不,祸害遗千年。”他在喘息中笑得从容。
没意思地松开手,“我才不要活着么久。”
他眼神放空:“啊……嗯……”
感觉到身下一阵湿濡,她大骂:“谢观南,你真的变态。”
又是一阵檀腥混进本就醇厚的玉兰香,彻底的糜艳。
“对啊,要不要再重复一遍。”裤子实在不舒服,他索性脱了,衬衫也大敞着坐在床头,看向另一侧的人。
室内再次恢复宁静。
谢观南他抽出一根烟,正要找打火机,感觉到刀子一样的目光就作罢了,手指在烟卷上有节奏的敲打,像是在思索什么。
昭昭看着他变样的姿态,清明的眼神让她轻哂。
呵,专属于谢观南的中间状态。
就算服从欲望也能瞬间抽离。
她阴恻恻说,“这么快……不会是……”
思绪被打断,他接得很干脆:“试一下不就知道了,不然就真枪实干来一场。”
嘴巴上拉起拉链,很快噤声。
回顾了一遍刚刚半真半假的口嗨,谢观南觉得事情发展有点脱出他的掌握:“你也觉得自己该死?因为你也觉得自己是变态。”
心里的想法被这么直白地戳破,她不满地皱眉:“这是牺牲色相,套我话?”
“对不起,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长大以后,开始生出自己的想法,大家都试图把所有自己的行为合理化。如果合理不了,就会走进死胡同。
谢昭昭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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