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潮将孩子交给月嫂,声音轻柔,“铁蛋已经睡了,小心一些不要弄醒他了。”
月嫂点点头,然后抱着熟睡的铁蛋去了婴儿房。
弄潮从蒋瀚文手中接过礼物,打开一看是个从寺庙中求来的平安符,“替我谢谢蒋老太爷。”
“还有,这是我给铁蛋送的礼物!”蒋瀚文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文件,弄潮不由得多看了一眼他的口袋,A4的文件纸他都能在口袋里,他的口袋是个无底洞吗?
打开文件一看,这个是给铁蛋买的一份巨额保险,买到了18岁,每年交保险金额就要上百万。
“你这份心意我收下了。”弄潮也不是个矫情的人,淡淡一笑的说,然后把文件放在一边,询问蒋瀚文最近的情况。
蒋瀚文笑容淡淡,他长相斯文俊俏,红色的眼镜框让他这个人显得成熟稳重之下,多了一份与众不同的时尚,他举手投足都戴着军人的刚硬,瞄一眼厨房的位置,不疾不徐的说,“过得很好。”
托秋夜择衣的福,他在这段时间平均三天相亲一个对象。
蒋瀚文优雅的推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不漏痕迹的对着厨房勾嘴一笑,看起来很是彬彬有礼。
当然,在某个人看来未必如此,就好比自从弄潮来到客厅后,还在厨房咬牙启齿的某个男人立即嗅出动静,伸出脑袋盯着客厅的一举一动,看到蒋瀚文这个臭不要脸的装斯文,心里的火苗就窜啊窜的。
手不由自主的挠着墙,眼眸微微一眯,心理盘算着怎么让蒋瀚文和一个女人生米煮成熟饭,一次性解决永绝后患。
看看这不要脸的臭笑,看看这人模狗样的德行,看看……卧槽,竟然给他挑衅?这特么是什么鬼?
秋夜择衣整了整衣服,咳嗽一声走出厨房来到客厅,“来就来嘛,还送什么礼物啊!”
完全忘记刚才蒋瀚文进门时的那句话了,但是蒋瀚文却记得,“我是铁蛋的叔叔,自然是不能空手而来的。”
叔叔?
臭不要脸你想得美!
秋夜择衣故作装聋作哑,那起一旁的保险合同仔细看着,忽然听弄潮带着一抹诧异的问,“你做个饭,何必穿的这么……正式?”
弄潮觉得秋夜择衣今天有点不同寻常,她虽觉得秋夜择衣和蒋瀚文两个人肯定有什么事,可秋夜择衣一口否认她也就信了,或许正如秋夜择衣所说两个同性相斥。
秋夜择衣一愣,就看见蒋瀚文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咳嗽一声认真的说,“这不是家里要来客人么,打扮正式一些以显得对客人的重视。”
弄潮问蒋瀚文,“你喜欢吃什么?”
“蒋瀚文喝一口白开水,一语双关的说,“只要是秋先生做的,我都喜欢吃!”
吃你妹!
秋夜择衣站在弄潮身后对着蒋瀚文横眉竖眼,还幼稚的拿起拳头对蒋瀚文比了比,小样,大爷我现在洗精伐髓今非昔比,你要是再不规矩就揍得你下不了床。
蒋瀚文无动于衷,只是对着弄潮沉吟说,“我喜欢很多,冰糖肘子,酱香鸭脖,烤乳猪,夫妻肺片……”
一连说了十多个菜,蒋瀚文笑得温文儒雅,声音听上去很真挚,“秋先生,麻烦你了。”
秋夜择衣见蒋瀚文臭不要脸的得寸进尺,抱着双臂冷笑的说,“知道麻烦你就不能少吃一点?”
“都说早上吃好,中午吃饱,晚上吃少,所以我中午吃饱为主。”顿了顿又说,“我第一次来别墅做客,我相信秋先生不会只让我吃饱,不让我吃好吧。”
秋夜择衣皮笑肉不笑的说,“当然不会饿着你,让你吃饱喝足了,毕竟这是我们秋家一贯的待客之道。”
丫的,等吃饱喝足了看大爷我怎么收拾你!
蒋瀚文不语只是笑了笑,对弄潮说,“要不要趁秋先生做饭的功夫,我们下一盘怎么样?”
好棋之人,最喜欢的就是棋逢对手的感觉,弄潮先前已经是职业七段,后来围棋就不曾在碰了,只是闲暇的时候会翻一翻棋谱,偶尔心血来潮想要找个人对弈。
“好。”弄潮起身带蒋瀚文去了书房,“蒋先生这边请!”
两个人临走的时候,弄潮说,“既然蒋先生来了,我们就按照他喜欢的饭菜做吧。”
蒋瀚文说,“有劳秋先生了!”
就这么看着两个人走进书房,秋夜择衣欲哭无泪的咬着手帕,面上却不动神色的说,“去书房做什么,就在这里下吧,我去把棋盘棋子都给你们端来!”
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坚决不行!
秋夜择衣脚下生风,一溜烟的跑去书房找来棋盘和棋子,哒哒哒的跑放在落地窗前,“在这个地方下棋是最好的!”
蒋瀚文看一眼这个位置正是厨房的正面,这里的一举一动厨房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对秋夜择衣这举动报以讥讽一笑。
秋夜择衣刚好一抬头就看见这货的笑,差点没有忍住把棋子盒砸过去:关你啥事?
弄潮颦眉,这里似乎不太安静啊!
“亲爱的,是这样的,我一会要做饭,月嫂也要过来帮忙,你说万一孩子醒了要喝奶怎么办?这不是里婴儿房近么,你就抽空看一看孩子!”秋夜择衣拿出孩子,果然征得了弄潮的同意。
心里比个耶!
月嫂和秋夜择衣两个人正在厨房忙碌着,可以说月嫂都在全神贯注的忙活着,而秋夜择衣一门心思的全都扑在弄潮跟蒋瀚文身上,心不在焉的切着菜。
“吃这么多高脂肪的东西,你砸不胖成一个球呢你说?还真把自己当客人了,哼!”秋夜择衣心里暗自嘀咕,不敢说出来怕弄潮听见,把手中的拿一根大葱当成蒋瀚文可劲切,那叫一个龇牙咧嘴。
月嫂浑然不知,火上浇油的说,“秋先生,那位先生是谁啊?长得真俊俏,斯斯文文看起来很有本事的样子。”
“……”倏然,秋夜择衣扭头,“你说什么?”
月嫂没有看见秋夜择衣的身上,忙着手上的活,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不够,还说,“太太看样子跟他很熟悉,他们是朋友吗?”
秋夜择衣把刀一丢,凑过来小声说,“你说我帅还是蒋瀚文帅?”
月嫂吓了一跳的,秋夜择衣手疾眼快的捂住她的嘴,以免她等会大声叫出来,“嘘——小声一点,不能被他们听见了!”
月嫂点点头,等秋夜择衣松手露出一脸惊魂未定的脸,“先生,你怎么了?”
“我就是想问你,我帅还是蒋瀚文帅?”秋夜择衣小声的说的。
月嫂还没有反应过来,吐口而出说,“蒋先生……”
秋夜择衣有点不甘心的问,“他帅?他那里帅?”
这下子月嫂看出了端倪,忙说,“你们都很帅,都好看,只是我估计看先生你太久了,所以有一种……那个审啥疲来着,就是相处时间长了已经习惯了!今天是我第一次见蒋先生,所以觉得他帅,其实你们都很出色。”
秋夜择衣不断给月嫂打手势让她小声一点,再小声一点,千万不能让外面的弄潮给听见了,更别让蒋瀚文给听见了,否则就糗大了。
“我是耐看型,蒋瀚文是第一眼帅哥,越看越不行的。”秋夜择衣给月嫂灌输思想,“而且他表里不如一,为人狡猾的很。”
月嫂有点不相信的说,“不,不会吧。”
按理说太太的朋友人品应该不会差吧,毕竟太太的人品也很好啊!
“怎么不会了?不要以为他长得帅,就被他的外表给蒙骗了……”想到自己在蒋瀚文哪里吃了不少的苦,秋夜择衣就忍不住磨牙,又问,“你说我跟太太配,还是他跟太太配?”
月嫂这次非常上道,十分肯定的说,“当然是你跟太太般配了,在我看来你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秋夜择衣心里舒坦,对月嫂笑了笑,“还是你有眼光。”
“先生,这菜……”月嫂看一眼被秋夜择衣弄的乱七八糟的厨房和砧板,迟疑的问,“还做吗?”
“做,怎么不做?”秋夜择衣脱掉自己的西装外套,免起袖子冷笑一声,“我要把他好吃好喝的喂饱了!”
月嫂听秋夜择衣这口气有点古怪,抿了抿嘴没说话,看见秋夜择衣跟之前判若两人,在厨房里熟练的忙碌起来。
弄潮和蒋瀚文两个人正在对弈,下到一半后婴儿房传来声音,弄潮立即站起来,“不下了,孩子醒了。”
蒋瀚文也跟过去。
秋夜择衣饭菜做好,一出厨房没有看见两个人,只看见棋盘上落子了一大半,婴儿房间传来了铁蛋的哭声。
一走进去,那画面对秋夜择衣而言就是一种冲击,弄潮抱着铁蛋哄着,蒋瀚文手上正拿着拨浪鼓逗着,在外人看来就是一个和谐无比,温馨浪漫的三口之家啊!
弄潮身穿冬季的长裙,抱着铁蛋面带浅笑,与一旁的蒋瀚文一拳之隔!
秋夜择衣想也不想就冲过去,二话不说就把蒋瀚文扯一边去,凑过来一脸殷勤的说,“亲爱的,我饭做好了!”
被秋夜择衣扯开的蒋瀚文整了整衣服上的褶皱,心中暗暗吃惊秋夜择衣的武功好像比以前更加精进了不少。
“恩,我们去吃饭吧!”弄潮抱着铁蛋想喂奶。
“蒋先生,请吧!”秋夜择衣背对弄潮,声音轻柔可气,但是面上的表情却是皮笑肉不笑。
蒋瀚文十分绅士对弄潮微微一笑,离开了婴儿房。
“邪龙,你想要做什么?”出了婴儿房,蒋瀚文问。
秋夜择衣可不接话,两个洗精伐髓后,尤其是弄潮的听力非常好,尤其是又隔着一房门,她听不见才怪!
“蒋先生,我都做了你最爱吃的,走吧~!”秋夜择衣嘴上说一套,面上是另一套。
蒋瀚文沉默了一下。
两个人来到饭厅,秋夜择衣在他耳边小声又冰冷的说,“红狐,弄潮是老子女人,你要是再有别的心思,老子剁了你!”
蒋瀚文身子不漏痕迹的往后挪了一步,“你误会了。”
“最好是我误会了。”秋夜择衣冷笑一声。
都说女人有第六感,男人也有自己的直觉,既然蒋瀚文说误会了,秋夜择衣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又问起另一件事,“你说你南非那边矿产出问题了?”
“是。”蒋瀚文也很爽快的承认。
那就对了,所以蒋瀚文才没有时间针对自己的生意,“我说红狐,我们两个人一直你争我抢你觉得有意思吗?你过你的独木强,我走我的阳关当,你说我现在拖家带口挣点钱我容易吗?你还处处跟我作对?”
“商场如战场,战场无父子,更何况我与你没多大关系。”蒋瀚文淡淡的说。
“成,你一天非要搞事情,那我就奉陪到底!”这就是家室和单身狗的区别,自己现在投身家庭中,对生意这方面的事情就交给手下人打理,也没有怎么过多的关注。
可蒋瀚文这厮就不同了,又是一个工作狂,总跟自己过不去,时不时的搞点事情出来,气死他了。
弄潮抱着铁蛋出来,秋夜择衣还没有开口蒋瀚文就说,“我能抱一下铁蛋吗?”
“不能。”
“可以。”
秋夜择衣和弄潮异口同声的说,蒋瀚文自动忽略秋夜择衣的话,走过来抱起铁蛋,秋夜择衣在一旁脸色很不好,在弄潮看过来时立即笑起来,“我不是怕他没有经验,伤着了孩子可怎么办!”
蒋瀚文看着铁蛋,这么近距离的看这个小天使真的是太漂亮,身子软软的香喷喷的,一双眼睛干净清澈湿漉漉的。
铁蛋从来不给秋夜择衣面子,尽管他老爸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的跟个祖宗似得,可是铁蛋还是不待见他。
然而,蒋瀚文抱着他后,铁蛋笑朋友咯咯笑起来了!
泥煤,铁蛋竟然笑了!
秋夜择衣内心一脸懵逼后就被暴击了一万点,他觉得自己要么见了一个假儿子,要么就是生了一个坑爹儿子,要知道铁蛋的笑对秋夜择衣来讲是非常吝啬的东西,珍贵无比,不可多得。
“他喜欢你!”弄潮看到儿子笑了,也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笑容。
秋夜择衣忍不住摸一把辛酸泪,二话不说的走过来抱着铁蛋说,“铁蛋给我抱吧,你们赶紧吃吧!”
蒋瀚文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弄潮说,“把铁蛋交个给月嫂,你也来吃吧。”
“那个不用了……你先吃吧,我去给铁蛋换个尿不湿。”秋夜择衣笑着去了婴儿房,气呼呼却轻柔无比的把坑爹铁蛋放在婴儿床上,抱着双臂训斥,“铁蛋,你咋回事啊,我才是你拔拔,一天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着你,你现在翅膀硬了是吧,胳膊肘向外拐!你说你对得起我这个父亲吗?恩?”
铁蛋沉默的看着秋夜择衣。
“你拔拔比姓蒋的帅太多了,你千万不要被他给骗了!”秋夜择衣看铁蛋扭头不看自己,那个心酸的都没办法安慰自己,“我知道你现在还小,对新鲜事物都很好奇,这,这不怪你……或许你那一笑是个偶然!”
铁蛋一扭着小脑袋,并在这个时候拉臭臭了,噗噗噗……
秋夜择衣叹口气,一边收拾儿子的臭便便一边不忘唠唠叨叨的说,“看到了没,给你洗屁屁的人是我……一点都不嫌你便便臭,我容易么我?以后你要是对我不好,偏心眼的话,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听到没有啊!”
铁蛋不理会,秋夜择衣亲亲他的小屁屁。
弄潮和蒋瀚文正在饭厅吃午饭,弄潮向来都是‘食不言’,蒋瀚文吃的也是比较文静,他时不时的抬头看弄潮。
他认识了不少的名媛,千金,名模,也跟她们吃过饭,一个女人的修养往往能在她吃饭的时候看出来,矫揉造作的,故作矜持,花架势的都不会逃过的他的双眼。
“秋太太变了很多。”蒋瀚文淡淡的说,他有时候真的很难想象,像弄潮这样的女人会因为家庭,而变的柔情四射。
弄潮吃的七分饱,擦了擦嘴角说,“时间推移,人也会变得!”
顿了顿弄潮又说,“有人变得更好,有人变得更糟,我因为孩子而变得更好!”
铁蛋与自己血脉相承,弄潮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来到这个时代会嫁给一个男人,还为他生儿育女,感觉短短这一两年,自己变了很多,也变得更好!
“太太,你知道东阴年吧。”蒋瀚文画风突然一转的问。
“是。”弄潮淡淡的说。
“那你知道紫霞门吧。”蒋瀚文又说。
弄潮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沉默了一下说,“蒋先生有什么不妨直说!”
“传闻紫霞门祖上跟刘福有莫大的关系,而刘福就是给秦始皇寻长生不老的一个大臣,后来去寻找长生不老药的途中一去不复返。”蒋瀚文见弄潮神色平静,推了推眼睛说,“紫霞门据说有一种药能延年益寿,后来我因为爷爷的病求见了紫霞门门主,在我看来他就是个骗子。”
弄潮静静听着,不予回答,纹丝不动,蒋瀚文看不懂她在想什么,事实上他从来不曾理解过这个女人。
“紫霞门最近摊上大事了,有一位身居高位的官员吃了他们的药,重病不起……”蒋瀚文淡淡的说,“这个消息一直封锁着,现在你要向紫霞门动手是最好的时机。”
这是一条非常有价值的情报,蒋瀚文就这么卖给她了?
“算是你救我爷爷的报答。”之前他告诉弄潮秋夜择衣受伤的事,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的,比起这一件他觉得更有价值。
铁蛋拉了臭便便后又呼哧呼哧睡着了,秋夜择衣过来走出婴儿房看见弄潮和蒋瀚文两个人在沙发上说着什么,蒋瀚文看他来了突然手声,起身告退,虽然有不舍可他也只有这么多时间停留了,他还有其他很多事要忙,“秋太太,我走了。”
“蒋先生别走啊,等会我们下地下室练一练!”秋夜择衣笑的很纯良的说。
这句话说的是真心实意啊,你麦走啊,到时候看我怎么揍你!
蒋瀚文无视秋夜择衣,对弄潮说,“我还有事,改天再来拜访!”
秋夜择衣眉头微微一挑:改天还来!想得美!
“蒋先生慢走!”弄潮很客套的说。
“以后秋太太可以叫我名字。”蒋瀚文站在别墅门口淡淡一笑,风度翩翩,很雅致。
秋夜择衣眼里火光一闪:被蹬鼻子上脸!
弄潮笑了笑,“好。”
秋夜择衣扭头看弄潮:老婆!!
蒋涵文走出别墅坐上车时,弄潮依旧站在门口礼貌的笑着,他收回视线柔和的面庞逐渐硬朗,吩咐司机,“开车!”
听蒋瀚文的意思,紫霞门不可靠,可是在弄潮看来却觉得并没有,像东阴年会武,而且还不弱,现在秋夜择衣对上他估计也是伯仲之间,紫霞门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弄潮心不在焉,在秋夜择衣看来这就是依依不舍,声音酸溜溜的说,“咋了,还舍不得啊?要不我把他给追回来?”
不予理会,弄潮直接与秋夜择衣擦肩而过,闲杂越来越觉得秋夜择衣像个孩子似得。
秋夜择衣亦步亦趋的跟着,“刚才你们都说什么了?”
“你去调查一下,紫霞门门主给一个国高层吃了药,现在情况很不好……”弄潮淡淡的说。
芭莎慈善之夜的弄潮第一次面对媒体,根本就不用问肯定是谁上了热搜,很多人纷纷想着弄潮出山参加节目,访问等等都被冯经纪人给推了。
一来是他们的价格太少,二来是那些节目弄潮都参加过了,三来依冯经纪人对节目的了解,他们节目真的不咋样,他们找弄潮无非就是提高名气和收视率而已,这样对节目本身而言根本就没有多大的效果,弄潮来了也只能让节目风光一时而已。
自然就拒绝了。
然而这天纽约一档新节目邀请弄潮参加,出场费八千万B,以直播的形式。
对方很直白,因为弄潮在国人气非常火,家喻户晓的地步,而且在国外也非常火,比如德国,西班牙,还有威尼斯,还有纽约。对方是新节目档,第一期当然要请大咖来参加,在国他们唯一想到的就是弄潮。
冯经纪人问弄潮愿意上这档节目吗?
“《门萨大闯关》?”弄潮问。
“是的,这是一个大家一起闯关游戏,全是智力考研,门萨会员不能参加。”冯经纪人说。
“门萨会员?”弄潮问。
“门萨是世界顶级智商俱乐部的名称,于1946年成立于英国牛津,创始人是律师贝里尔和科学家韦尔。他们有意为聪明者建立一个社团,通过充满挑战性的社团活动而使参加者的高智商获得承认、肯定和不断提高,并分享彼此的成功……”
对着冯经纪人的介绍,弄潮也渐渐明白了什么叫门萨俱乐部。
半个多世纪的发展使门萨成为世界上最好的、最大的、最为成功的智商俱乐部。
作为一个超级俱乐部,它拥有10万以上的会员,遍布世界100个国家。
除南极外,各大洲超过40个国家都设有它的分支机构。
除了高智商外,门萨的会员可以说并无其他特征。
参加门萨的惟一途径便是参加考试并脱颖而出——每一百个通过门萨考试的人中,有两个最拔尖者将会被吸纳为正式会员,而现在,门萨测试试卷(标准情况下)有30题,答对23题,换算成智商是148也就是可以加入门萨俱乐部的标准。
门萨除为它的会员们提供一个充满刺激的智力交流论坛外,还将它的会员们所贡献的最具挑战的智力问题结集出版,让会员之外的人士共同分享。
凭借门萨在智商测试领域的地位,“门萨系列图书”不但热销于欧美,同时还被世界众多政府机构和跨国公司列为甄选人才的重要参考标准。
限定时间回答问题图形部分为40分钟,知识部分为60分钟,必须回答所有的问题不要留空如果不知道答案可以猜测,测试的影响在评分中加以考虑如果觉得某题没有正确答案,就挑选你认为最合适的,在答题的过程中不可以使用计算器等辅助工具可以在纸上进行演算
现在很多一线城市都设立了测试,入门测试每月2次,考试题目36个,测试者用40分钟答完。
试题同英语地区不同,全部是图形试题,这样做是为了避免使用英语对国居民的不利。
门萨的英文名称是“ENSA”,是拉丁语中“圆桌”的意思。门萨取自圆桌的意思就是希望人们能够平等的坐在一起,当然前提是智商相近。
除了高智商外,ENSA(门萨)的会员可以说并无其他特征,参加ENSA的惟一途径便是参加考试并脱颖而出(平均每一百人中有两人有机会被吸纳为正式会员)。
ENSA的会员年龄在4岁到94岁之间,但主要集中在20岁到49岁这一年龄段之间。
他们当中既有学前儿童或辍学者,也有获得多个博士学位的;有依靠福利救济度日的,也有百万富翁。
他们职业差距令人咋舌,有教授、卡车司机、科学家、消防员、电脑程序员、农民、艺术家、军人、音乐家、工人或警员。会员中有的声名显赫,是著名的公众人物,但更多的是默默无闻的普通人。
够资格成为会员的个人可在其居住国的ENSA机构获得该国的会员身份,若居住国没有ENSA机构,则可向英国总部申请,通过既定的考试程序而直接获得国际会员身份。
有消息称,门萨俱乐部18岁以下成员一共仅有1000余人。
说道门萨,在这里不得不提本土,国的胜寒。
国高智商协会(胜寒),是由门萨等多个国际高智商协会成员陈先生成立的国高智商协会(俱乐部)
前身是世界智联成员协会TTScety,两个协会于前几年正式合并为胜寒协会(俱乐部)。
“胜寒”二字,取自苏轼《水调歌头》“高处不胜寒”。
寓意由众多高智商的会员所组成的俱乐部可以战胜独处时的“寒冷感”。
高智商俱乐部起源于国外,绝大多数使用英语交流,“胜寒”是第一个面向全球汉语言圈的高智商协会(俱乐部),中国第一个高智商俱乐部。
“胜寒”和门萨入门级别不同。
“胜寒”Q门槛:TT级别130+(sd=15)/148+(sd=24);DBC级别150+(sd=15)/180+(sd=24
不同Q的智商不同,可以入门的级别也就不同,
比如Q门槛:150,可以加入国高智商协会(胜寒)DBC级别。
截止前几年,‘胜寒’会员只有48人。
Q门槛:153,国高智商协会EyesfTtScety(真理之眼协会)
全球有9998%比例的人无法加入
Q门槛:160,国高智商协会BlackalaceScety(墨楼协会)
全球有99997%比例的人无法加入
Q门槛:190的GgaScety(千兆会),全球只有七人。
Q门槛:200的GalScety(圣杯会)……那都是神话了,很多人都觉得它是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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