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迟迟不语,尉迟寒唇畔笑意慢慢敛去:“怎么?不敢?”
“王爷!妾身不是不敢,而是妾身现在怀有身孕,不宜见血,更不想跟自己的亲生阿玛对着干!”说至此,萧迪眼眶微微泛红:“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阿玛为了自己的名声,为了整个尚书府的荣耀,故意往妾身身上泼脏水,也没什么稀奇!”
“是吗?”
萧迪没有退路的点头。
尉迟寒不置可否冷笑一声,眸光重新落与两名衙役身上:“听见侧妃娘娘说的话了吗?”
“属下们听见了!”两名衙役起身,谨慎道。
“既然听见了,那就哪里来,回哪里去吧!”尉迟寒漫不经心下逐客令,执起茶壶,倒了杯茶水,执起,慢悠悠的喝着。
两名衙役对视一眼,清楚,此刻不宜继续留在寒王府。
这个认识一出,对着尉迟寒拱手道:“属下们告辞!”
“嗯!”
得到他的应答,两名衙役与萧迪点头示意下,转身,向着门外行去。
“等一下!”待二人一脚踏出门槛,尉迟寒嗓音,自他们身后响起。
二人步伐微微一顿,回眸,望向尉迟寒。
这一刹那,萧迪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替本王给你们大人带几句话,黛山萧家祖宅的命案,你们放开了手查,无论最后结果如何,如实上报便是!”尉迟寒慵懒的把玩着指尖处的茶杯,好似此刻所讨论的不是命案,而是风花雪月般。
“是!”两名衙役应声。
尉迟寒抬起另一手,挥了挥,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两名衙役了然,没有久留,快步离去。
待二人身影消失在视线内,尉迟寒‘砰’地一声,放下手中茶杯,起身,向着门外行去;自始至终,都没有多瞧萧迪一眼。
萧迪心里堵得难受,快步上前,拦住他的去路:“王爷!你最后特意交代衙役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是在质问本王吗?”尉迟寒不回反问,居高临下的瞧着她,眼底没有温度,只有一片冰冷。
萧迪心跳不受控制的漏跳几拍,总觉得他今日与往昔大不一样,但到底哪儿不一样,她一时间又有些说不清;暗自吸了口气,调整好心态:“妾身不敢质问王爷,妾身只是……”
“不敢?”尉迟寒轻嚼这两个字眼,倏然笑了,只是笑意不达眼底:“世界上还有你不敢之事?”
“王爷……”
“迪儿!你说,你在怕什么?”尉迟寒抬手,挑起她的下颚,不给她任何闪躲的机会:“既然你没有说谎,既然你一口咬定,此事与你无关,那你到底在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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