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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不会是鬼格分裂吧？”
“你说是就是了。”
张益达对于多亮先生的说法没有否认。
他知道认真汲取知识的自己和那个费尽心思坑鬼的自己在多亮先生的眼里却是像是鬼格分裂症的患者。
“但是哪个你才是真正的你呢？”
张益达却没有回答，而是站起身来，走到了窗边，望着空中的血月，不知道思绪飞往了哪里。
“或许都是我吧。”
张益达的声音很低也很清，像是在回答多亮先生的话，又像是自己的喃喃低语。
多亮先生默不作声的走出了张益达的房间。
张益达叹了口气。
这世界上不论人间还是冥域，能真正的认识自己的又有几个呢？
第二天，处了雷打不动的活动时间外，张益达并没有安排其他的活动。
这之前的日子里，张益达看似又没有做什么特别困难的事情，不过就是跑跑腿动动嘴皮子。
但是实际上却不是旁鬼看的那么简单。
面对每一个谈判对象，都要用最短的时间里了解到对方的性格和行为方式，然后根据对方的特点，现场调整自己的状态和说辞，这是一件极其耗费心力的事情。
而且，不对面对什么样的对象，都要极力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与举止，不将自己的好恶表现出来，要完全的融入到文化交流使者这个虚拟出来的形象里，这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张益达又不是一个演员，最终能够完美的完成这一切，自然靠的不是天赋和职业素养，而是自己的勤勉与强大的内心。
所有当忙完这一小节，张益达实际上已经是身体被掏空了。
为了完成接下来的后半段表演，自然要好好的休息休息，让自己的状态恢复到最佳。
不过张益达歇着了，有些事情张益达却没让它停下来。
比如寻找如何回到地狱的方法。
他已经派出帕尔多夫去四处询问了。
这样直接的询问也没有什么不妥的，张益达说了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不知道这里传向其他几处冥土的传送阵在哪里也在情理之中。
“益达先生。”
临近晚间，帕尔多夫才急忙忙的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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