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森验牌后还瞄了瞄张灿,但张灿没有伸手过去拿牌来验,也没有掏出任何的验证工具,只是静候着,罗森心里还是紧张着,张灿虽然莫测高深,前面也见到过他的神乎其神的结果,但心里总是紧张,因为在罗森的心里面,他就没见到有那么一个人,连赌具都不碰不触,甚至在赌局中连手都不出,这样也依然能赢钱,那实在是不可思议啊!
而其他几个人也确实对张灿没有多加一眼来观注,张灿一是年轻不引人注目重视,二是表现也太普通,现在连牌都不验,搞不好就是怯场了,像他这么年轻的人,又哪里见到过这么多钱的赌局?
说真的,张灿还真是没有见到过这么大场面的赌局,也的确没有见到过这么多钱,但要说怯场,那还不至于,虽然没见过这么多钱,但张灿的能力已经让他等同于或者已经远超过这个场面的层次以上了。
就好比张灿的脑子或者心胸,在没有异能以前,像是有一只水桶那么大吧,而现在却有海洋那么大,这个实际上已经没有可比性了,张灿虽然没有见过那么多钱,但能力的强大,也就等于这些钱扔进大海里,连浪花或许都激不起一点来。
“牌没有问题!”
罗森等六个高手都点头肯定了牌没有问题,验证确定,陈百年手一挥,“那好,既然验证了扑克牌,那就开始吧!”
陈百年“嘿嘿”一笑,然后又让保镖取过来一个一尺见方的盒子,这个东西,除了张灿不认识外,罗森他们都是认识的,这是个洗牌器,因为在罗森他们那个层次的高手中,是最不喜欢找荷官或者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洗牌碰牌,因为碰到牌,碰到赌具,那就有可能出千用手段,如果连牌也碰不到,那就没办法出千。
而且还有一点,但凡赌术高手,记忆力超强,有的甚至超乎普通人的想像,一副扑克牌,甚至数量更多几倍几十倍的扑克牌,你只要散开来,他就能在很短的时间中硬记下来,然后别人在洗牌的时候,他们甚至还能把扑克牌的顺序都记得准确无比,最后派牌出来,他们就能凭借记忆中的数字来进行判断,然后决定下注或者是弃牌。
而那个洗牌器的作用就是完全杜绝了让玩家用记牌的可能,因为扑克牌装进洗牌器里后,四面都是封着的,扑克牌在里面被洗牌器洗牌,顺序改变,玩家是看不到的,所以也不能也没办法再记到牌了。
陈百年把扑克牌装到洗牌器里面,然后关了盖子,再按动开关洗牌,在洗牌的时间中,陈百年又说道:“因为起始数目是三亿,这每一局的底金,我看也不能太少,就一百万吧。”
这也就是说,每一局下一百万的底金,如果觉得牌差,扔牌弃牌的话,这一局就一百万现金没有了,这让普通人也是不敢想像,也玩不起的,不过对于叶东洋陈百年这些人来讲,一百万现金,甚至是连脑子都不会颤动一下。
罗森等六个人都拿了一个一百万的筹码扔进赌桌中间,只有张灿没有反应,罗森瞧了瞧张灿,张灿这才醒悟,赶紧也拿了个一百万的筹码放进去,就这个动作,让其他人都不禁微微笑了起来,那笑容确实有些轻视。
罗森和叶东洋对视了一眼,表情没变,但心里却是松开了,果然如他们所想,没有一个人对张灿重视,看来要达到他们事先预想的目的,要赢到钱,还真是越来越有谱了。
想必张灿就是个扮猪吃虎的高手,是个演戏的高手,要是让他进军影视界,这影帝不给他还真是可惜了。
罗森是这样想着,但叶东洋却是比他更有信心,其实他一直就对张灿有信心的,因为他不是赌术高手,所以才没有罗森那么想得多。
看到大家都放了底金,陈百年再按动了开关,按一下,洗牌器就往外吐一张牌来,陈百年就做了荷官的工作,把扑克牌一张一张的派到七个人面前,按照梭哈的规则,第一张牌和最后一张牌是暗牌,第二三四张牌是明牌。
七张暗牌过后,陈百年再一下一下的按动洗牌器,然后发第二张明牌,第一张发了李长城的赌手,是个梅花六,第二个是李季东的赌手,是黑桃七,第三个是罗森,红桃a,第四个是陈百年自己的枪手,给派了个方牌十,第五个是田广其中一个枪手,派的是梅花二,第六个是张灿,黑桃二,最后一个是田广的另一个枪手,是黑桃k。
梭哈的规则,明牌过后,再次发话的是牌面最大的那个玩家,而现在牌面最大的玩家是罗森,他的牌面是红桃a。
张灿透视了一下,罗森的那张暗牌是红桃十,一个红桃十加一个红桃a,有同花顺和同花的可能,这是最大的牌面估计,其他人的,只有那他下面那个,也就是田广的另一个枪手,明牌是黑桃k,明牌是方片k,一对k,实际上,在所有人之中,以他的牌面是最大的。
而张灿自己的底牌,明牌是黑桃二,暗方片二,是一对二,有一点牌,但不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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