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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汪洋若是想到,徐长卿居然会用如此“土到极致”的办法,来让他“现身”,估计会被气炸……
好在,徐汪洋这次,并没有将手机带在身上,而是放在了祠堂中。
所以,任凭徐长卿怎么打,可就是没人接!
“咋了,不接?”
陈见看到了徐长卿从舒缓的眉头,变成了紧皱,便猜到了一丝丝。
“嗯,老爷子有可能不在家,要不,我们直接去研究所吧!”
徐长卿叹了口气,原本打算问清楚徐汪洋,实验室爆炸的情况,可现在看来,天不遂人愿,他也无能为力,
刚准备转身离开,徐汪洋便打开了大门,不过,徐长卿和陈见,只听到了打哈的声音,
“啊哈~这一觉睡得可真舒服啊!”
看得出来,老爷子两眼惺忪,果然像是刚睡醒的样子一般,
“咦咦咦,你们两个小家伙,站在我门口,想要做什么?”
戏要做足,这是徐汪洋的自我规定,
不过徐汪洋并不知道,徐长卿早就看出来了他的一丝端倪。
哪有睡觉刚睡醒,鞋子依旧是还系着鞋带的?
不应该是穿着拖鞋,或者说,那种休闲鞋吗?
单纯这一点,就说明,徐汪洋在说谎,更何况老家伙有洁癖,只是徐长卿不想点破罢了。
“那个,爷爷,孙子来找你,就是想问问,当年实验室爆炸那件事的。”
徐汪洋万万没想到,徐正名居然会将这件事告诉徐长卿听。
谈不上旧事重提,可以说,这件事,也和先前的徐长卿的身体,有很大的关系。
“正名告诉你的吧?”
不管怎么说,徐汪洋还是要弄清楚状况,是谁走漏了风声。
“嗯,陈见也知道,这件事就是爹地告诉我的。”
徐长卿没有否认,本来嘛,这件事就是徐正名亲口说出来的。
如果恶意欺骗徐汪洋,反而会适得其反。
要知道,这件事随便问问,调查一下,便能知道真假。
徐汪洋意味深远的看了眼陈见,徐长卿随即明白过来,笑了笑说道,
“爷爷,陈见以后也会是自己人。”
“孙子打算,让他留在我身边,你觉得怎么样?”
听到徐长卿的话,徐汪洋皱了皱眉头,
“长卿乖孙子,你可知道,他是卫国的人?”
徐汪洋指了指陈见,
“这个,孙子自然是知道的,不过我更清楚,陈见不喜欢固步自封,而且,他也有他自己的想法。”
徐长卿笑了笑,继续往下说道,
“让他跟在孙子身边,一来可以实现自我抱负,做他想做的事;二来,陈见在我身边,你们应该也会放心。”
徐长卿的言外之意很简单,就是,陈见会起到监督的作用。
要知道,陈见可是徐卫国的人,而徐卫国又是老爷子的直系命脉,所以说,容不得老爷子对自己不放心。
陈见没有说话,这个时候,他不过是个外人,若是现在开口,岂不是让徐长卿白费口舌?
而且来之前,徐长卿也跟陈见说过,会在老爷子面前留下自己,
一旦徐卫国醒过来,那么从那一刻起,他陈见,就是徐长卿的人。
这是交易,也是阶梯。陈见同样清楚,错过了,也就真的错过了!
所以说,这会儿装聋作哑,没人会说你什么。
“嗯,既然是自己人,那先进来再说吧!”
徐汪洋看了眼陈见,再看了眼徐长卿,看上去,像是放松了警惕,
不过徐长卿很清楚,这不过是爷爷这只老狐狸一贯的手段罢了。
至于进去后,是请君入瓮,还是关门打狗?徐长卿可不敢怠慢。
“进去的话就算了,我们俩还有事。”
“要是呆在门口不能说,不如下次吧,正好我有时间!”
徐长卿不想进去,陈见听到了,也是一怔,不过却没吱声,
反倒是老爷子徐汪洋,眯着眼睛,打量着徐长卿,半晌后问道,
“乖孙子,你是怕,爷爷我会害你?”
“那倒不会,主要就是我现在确实挺忙。”
徐长卿不想让徐汪洋“失望”,也只能硬着头皮,
“有什么事先放一放,进来再说。”
“之前实验室爆炸的关键所在,一直和你母亲有很大的关系,我没想到,正名居然会告诉你这件事。”
徐汪洋背靠着门槛,盯着徐长卿说道,
“与我母亲有关?”
徐长卿皱了皱眉头,娄艺潇那边,他到现在也没有见过面。
干脆说,前半生的徐长卿,也很少见到娄艺潇本人。
哪怕是徐敬红,他也不是经常能见得到的。
京城四美,徐敬红代表了徐家,而木家则有两位,这些,徐长卿的印象里,是一直存在的。
“嗯,所以我希望,你能放下过去的不愉快,选择重新开始。”
听到徐汪洋的话,徐长卿的眉头更加紧皱,
“我和母亲,在过去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见徐长卿问自己,徐汪洋叹了口气,看了眼徐长卿说道,
“长卿,你真打算,就这样待在门口,问我这种敏感的话题?”
听到徐汪洋的话,徐长卿就知道,这老狐狸是在等自己上钩……
不过这次,徐长卿打算看看,徐汪洋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而且对于娄艺潇的过去,徐长卿的脑海里,居然没有搜索到任何信息。
要么过去很可怕,要么这件事,被人给“雪藏”了起来,甚至还有可能,那段记忆,被彻底封存了起来!
不管是哪一种,都让徐长卿对娄艺潇充满着神秘,要知道,这可是除了寻找回去的路时,目前为止,碰到的第一件“坏事儿”……
就是“坏事儿”,而不是“怪事儿”。
“陈见,进来吧。”
徐长卿瞥了一眼陈见,随后提前进入了房间内部,
刚进入房间,一股清香扑鼻而来,
“爷爷,你把房间弄得这么清新脱俗,白天能睡得着吗?”
徐长卿笑了笑,看了眼徐汪洋问道,
“哈哈哈,睡觉是身体力行,与气味无关,我是睡觉,又不是闻觉。”
“更何况,房间越干净整洁,整个人不就更神清气爽吗?”
徐汪洋不喜欢邋遢,哪怕自己现在八十,老婆子陈如意比自己大一岁不假,但是,有些时候,老婆子反而比徐汪洋还要更爱干净几分。
有句话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如果不是因为老婆子陈如意的关系,徐汪洋哪里会这么爱干净?
男人,干净这个词汇,好像也只有结婚的时候会出现,至于其他时候,估计都是臭袜子鞋子满天飞……
“爷爷,话虽然这么说不假,可是你年龄大了,怎么也得找个保姆吧?”
徐长卿并没有安慰的意思,他只是想知道,徐汪洋为什么这么大岁数,还要一个人坚持打扫卫生。
“长卿乖孙子,找别人替我打扫,我还得付钱,多不划算?”
“更何况,徐家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那么多人,等着张口吃饭,我这呢,多少也能省点,你说是不是?”
徐汪洋不愧是老狐狸,三言两语便化解了徐长卿代入的“危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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