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小小席地而坐。华娟和杨梅坐她对面。
“华师姐之前编排的舞蹈,你们在排练的时候,我瞄过几眼,是芭蕾舞版的红色娘子军吧。”见华娟颔首后,苟小小接着说,“在我看来,隔壁艺校就算把华师姐编排的舞蹈,全都照搬过去,那也算不上剽窃。”
华娟和杨梅二人神色都是一变。
“华师姐编排的那些舞蹈动作,也是从芭蕾舞剧中的红色娘子军里借鉴过来的……”见华娟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苟小小忙解释,“两位师姐不要误会,我并不是赞成他们这种恶劣的行为,我想说的是一种现象——”
“啥现象?”杨梅忍不住问。
“一到国庆,表演节目,大家的第一反应就是红色歌舞,这几乎已经是一种惯性的现象。这种节目的确应时应景,但大家看多了,就会形成视觉疲劳。”苟小小看向华娟,“华师姐,其实你应该是有这种感觉的。你没发现,每天下午来舞蹈社门口看你们跳舞的人越来越少了吗?这并不是表示舞蹈社的妹子们不漂亮、身材不好,是你们跳的舞吸引不了更多人的眼球。所以,你们要创新——”
“创新?”华娟不解,“咋创新?”
“华师姐,你昨天不是说,要跟陶然师兄借人吗。”说完,苟小小冲华娟眨了眨眼,似乎在暗示什么。
华娟愣了一下,随即猛地一拍大腿,嚯的一下窜起来。
“对哦!”她张大双眼,充满惊喜,“我们可以把舞蹈和武术结合起来,编排出一种柔美和力量结合的舞蹈!就叫钢铁与玫瑰吧!”
杨梅笑起来,“我就说会有办法的吧。”
华娟激动不已,“我这句找陶然商量去!”
见她火急火燎,苟小小不由得失笑,“着什么急,华师姐,我还没说完呢。”
华娟按下强烈的冲动,耐着性子坐下来,听苟小小继续说下去。
“你说!”
简短的两个字,带着一股浓浓的催促味道。
苟小小能听出华娟有多么迫不及待。
“两位师姐,你们听说过尬……那个斗舞吗?”
“斗?”华娟听到一个新鲜的词。“那个的?”
“舞蹈的舞。”苟小小娓娓道,“像一些正规的大型的舞厅,为了拉拢生意或者活跃舞场的气氛,会设立一些足够让人心动的奖品。谁的舞跳的好,就能把奖品抱走。
你们可以用斗舞的形式,在舞台上展现出不同风格的舞蹈,是不是会让人耳目一新?”
华娟更激动了,“不止要斗舞,还要斗歌斗曲!”
“没问题,我也正有此意。剧本就交给我吧,不过得辛苦你们帮我找个乐队,会演奏古典乐器的那种乐队。”
“找乐队这个事,就交给我吧。我去问问器乐社的人——”
杨梅还没说完,华娟就惊疑得问:“咱们学院的那个器乐社,不是被取消了吗?”
杨梅笑得跟乐观,“器乐社是不在了,但是人还在啊。”她走之前,问了苟小小一句,“苟小小,我特别好奇,你为啥要这么帮我们?”
“我这人特别喜欢交朋友!”
尤其是那种有背景的朋友。
华娟目光闪闪,问苟小小,“剧本啥时候能创作好?”
“你这边演出的人员确定好以后,咱们所有人做一块儿商量商量,大家集思广益,说不定有人会提出更好的想法。”
华娟对此深表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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