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是跟徐司白要什么,你是不是还就不打算要我了?”我问。
“怎么会——”他立即说,“我爱的是你,又不会因为你是第一个给了我,才会对你负责。”
他说着从醒过来堵着我的嘴巴,一边说,“我觉得我们还是少废话比较好,少废话,多做事。一年多了,我真的有点儿憋不住了。再……忍下去真得废了……”
我听着他的声音,好像是有点儿埋怨的感觉啊。
一年多,怎么忍下来的。
“那你还是慢点,真疼……”
他高出我20C,体型比我宽大,每次抱着我的时候都是结结实实完完全全的把我抱在他怀中的。刚刚不小心瞥了一眼,顿时我想到了‘处男收割机’感慨的——鬼知道我经历了什么,那东西是怎么进去的。
他低头看了一眼,耐着心思吻我,凑在我耳边低笑,“待会儿要是难受你就掐我,我就停下来,反正都有第一次。忍过去就好了,我尽量轻点。”
沃日。
说完了他急促的又说,“我的有点大,我慢慢进去?”
他一边说一边吻我,说话间一手将一腿抬高了,试探着进来。一边跟我说话,“你说以后要是我们有孩子了,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我现在没有心思跟他想这些,被捅的是我不是他。
“问你呢。”
“生孩子这事情又不是我能够决定的。”我咬牙,思绪被他搅乱。
他这会儿也不急了,趴在那里,轻轻地咬着我的唇。我被他搅的七晕八素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活活的给烧死的。
“嗯,这事儿是看我——”他说,我浑身的肌肉依然是绷的很紧,他突然间笑了,“要不要咱们今天晚上就生一个。”
“生你妹——”我磨磨牙,“我还没过本命年呢,不要——”
我拒绝,无法想象自己以后怀孕肚子变成一个球是什么样子的。
“不要什么?”他问我,没了衣服的隔离之后他越发为所欲为,寻着敏感处拨弄,“要不要?”
我咬牙一脚去踹他,他就是在故意折磨我,想着办法来折磨我。我握着拳头拍他的肩膀,“信不信我咬死你。”
“信——你现在不是咬着吗?咬的我也很疼。”他说,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掉落,顺着往下滑,他往里面进去了点,但是也不敢太进去。一手抬着我的腰,俯身下来凑在我的耳边,忽然咬住我的耳朵,“一一,你咬着我肩膀?”
“怎么了?”
“我坚持不下去了,我比你更疼——”他的嗓音暗哑,是忍的很难受的那种感觉。
我的手指头掐着他的肩膀,他一手抬高我的腰让我贴近他。他努力的让我轻松下来,努力的让我的感觉轻松,听到他沉闷的声音,想到了死就死吧。
反正早死晚死都要死。
我手挂在他脖子里,深深地呼吸一口气,“那你进来吧,我要是忍不住了就掐你好了。”
“不会太疼的,我慢点。”他说。
我闭上眼睛等着他完全进来的那一刻,他一手捧着我的头与我亲吻,一手去拨弄,那里颤颤巍峨的耸动着,他趁机慢慢的往里面滑,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劈开了,先是一种涨疼的感觉。慢慢的那种撑爆的感觉随即而来。
他闷哼一声维持着刚刚的姿势,往里面了点,往外,忽的一阵空。他随着又往里,我被他磨的意志力都变得薄弱。他再次往里的时候忽然间放在一侧的电话响了,我推他,“接电话——”
那是我的电话。
“不接——”他说。
但是电话都打过来了怎么不接,我推他,“赶紧的。”
他伸手去拿了我的包,把电话拿过来,看到屏幕上的三个字‘齐先生’,眼神示意我问,“齐先生给你打电话干嘛?还是这么晚?”他问我。
我的目光则是看着他,同样问,“我怎么会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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