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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霆生说的没错是我恶心了他,但这又是我愿意看到的结果吗?从始至终我不过是一个被人摆弄的玩偶,按照他的指定轨迹生活。
叶湛自以为是的推开我,自以为是的让别的男人爱我、宠我,我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有!
我心里异常的绝望,但此刻我更能明白顾霆生心中的愤怒,更能明白他心中的不甘。
因为,顾泽说顾霆生在等我恢复记忆。
顾霆生在等我能够做个正确的决定。
他希望我在知道爱叶湛的情况下,能把叶湛和他放在一块儿选择,这样他就知道我内心深处究竟爱的是谁,可……曾经的回忆层层叠叠的涌来,我恨叶湛不假,可我又爱叶湛是真。
我捂住眼睛问:“真要丧偶?”
我和顾霆生必须要一刀两断!
他心里除了爱更多的是不甘,我心里也繁乱不堪,我和他没有再走下去的必要!
他不会再像从前那般对我,我也不会再拿从前的心思对他,我们两人终究走到了尽头!
顾霆生眼眶湿润的偏过头,我猛的起身打开卧室的门快速的把他反锁在里面,然后拿着车钥匙去车库把车开到江边的大桥上。
我站在那儿等,等到顾霆生气急败坏的追上来,他望向我的双眸充满了厌恶,“你要跳江?呵,我们两人究竟为何走到了这地步?!”
“顾叔叔,我要离婚证。”顿了顿,我坚决的语气道:“你不给我,我就从这儿跳下去。”
“跳吧跳吧,威胁老子不成!陶余微你就是个傻逼,你离开我难道叶湛就会要你吗?”
他愤怒到一定程度也会破口大骂的!
而且他说的对,叶湛是不会要我的!
但我从没想过他要我,他那个精神质的男人活该孤独无依,我绝不会告诉他孩子是他的种,绝不会告诉他有血脉相融的骨肉在世。
我泪眼模糊的说:“我不稀罕他要我!我就要离婚证,我要远离你!远离他!”
顾霆生曾经睡了官迪儿所以我和他扯平,此后我和他不愿再多扯任何关系。
他冷漠道:“我绝不会给你离婚证。”
顾霆生话语刚落,我敞开手猛的跳入了江中,江水弥漫了我的双眼、弥漫了我的心。
我没有丝毫的挣扎,在呼吸被夺、死亡来临的那一刻,我想我终归是爱叶湛的。
那个我等待了十年的男人。
我甘之如饴等待了十年的男人。
哪怕他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我,哪怕他铁了心的远离我,我心里从始至终都是爱着他的。
但爱并不代表会原谅。
对不起,顾叔叔。
抱歉我用这样的方式逼了你。
其实我和顾霆生都是被叶湛算计了,倘若不是叶湛的绝情,我怎么会去睡顾霆生呢?
从始至终最委屈的是顾霆生,明明接近他的是我,最后非得固执离开的又是我。
腰被一双有力的大掌禁锢着往上拖,我露出水面看见顾霆生异常愤怒的一张脸!
我猛的咳嗽,听见他阴狠的语气道:“陶余微你就是个渣渣,谁他妈稀罕你!你要离婚证我给你就是了,但我希望你别他妈作践自己。”
我抱着他的脖子痛哭流涕的出声,万分委屈道:“抱歉顾叔叔,我们两人的关系你明白的。”
他明白的,我们再也回不到曾经。
“想要离婚没那么简单!”
我那时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
席笙的演唱会在北京大型体育馆举行,宽大的衣服拢在她的身上一直长至膝盖,显得她瘦瘦小小的但个儿又挺拔,她的衣服里面穿了一件帅气的抹胸,露出大半个肚子以及性感的肚脐眼,手指上戴了三枚炫酷的戒指!
这样的她,异常的帅气。
我偏头看了眼身侧的楠木,就连席笙的演唱会他都带上了余简,我闭了闭眼疲惫的说:“四哥,席笙并不知道你会来看她的演唱会。”
楠木略烦躁的语气说:“六微,她消失了好几个月,你五姐告诉我说,她从没有回过美国。”
席笙,这辈子再也回不了美国。
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事。
我收回视线看向台上的席笙,她跳舞的动作很帅气,但那右手……如此的僵硬。
席笙是个很有感染力的孩子。
她的微笑始终那么的明媚,哪怕知道自己的大限将至她都活的如此的令人骄傲。
舞蹈结束后席笙下台了,她的朋友唱了一首歌曲以后,她换了一件礼服又重新回到台上。
她面带微笑的站在舞台中央望着现场的几万观众,突然说:“你们刚刚应该看见了,我的右一直都很僵硬,是的,这只手是残疾的。”
刚刚领舞的是席笙,所以很引人注目。
底下一阵唏嘘,席笙笑说:“我这只手以前是画画的,不过它没有什么大出息,从始至终就只画了一样东西……坚持不懈很多年。”
底下观众一直喊她的名字,席笙眨了眨泛红的眼睛,隐忍、压抑的语气说:“我是第一次站在这个舞台上当然也是最后一次,我想在这里向大家告别,更想在这里向世界告别。”
向世界告别……
我偏过头擦拭着眼泪,楠木突然抓紧我的手腕,急迫质问道:“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
席笙唱了《洋葱》
里面有句歌词——
如果你愿意一层一层一层的剥开我的心
你会发现你会讶异
你是我最压抑
最深处的秘密
席笙爱楠木,从不是秘密。
但唱这首歌的席笙哭了,眼泪从眼眶里流下,她的目光渐渐地锁定了我以及楠木所在的位置,她脚步向前想靠近我们但终归退缩!
席笙唱了这首歌后消失了,刚开始我没有发现异样,后面还是楠木提醒了我。
我打电话给席笙,她笑说:“我在你家呢,阿庆在陪我玩,我待会就要离开国内了。”
我把孩子留在家里交给阿姨照顾的!
我和楠木赶回去时席笙已经离开了,他面色略微崩溃,但终归忍下说:“胡闹的丫头。”
我抿唇,沉默不语。
楠木离开时我看了眼他身侧的余简,她眸光里全是疲惫,也不知道她最近经历了什么!
那天晚上我刚睡下时一批警察找上门,他们说:“你是陶余微?你涉及谋杀案。”
我涉及……谋杀案。
那一瞬间我想起了顾霆生那夜在江中的话,他说,“想要离婚没有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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