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怎能不伤心!
他手指轻柔地帮我抹掉眼泪,但我眼泪还是源源不断地流出。
“这3年你一直都住在这里吗?”我哽着声嗓问。
楼少棠喉结轻轻一滚,“嗯。”他声音也明显哽塞。
我又朝墙上的照片环顾一圈,“为什么……”
楼少棠知道我要问什么,马上说:“你刚走的那段时间,我成夜成夜的睡不着,睁开眼睛是想你,闭上眼睛还是想你。与你拥有过共同回忆的东西,我一件也舍不得扔,看见它们就像看见你。可是,又恼自己为什么要那么想你,每次恼极了就拿起那些东西要砸,可东西拿在手上却怎么也砸不出去,我只好把东西通通收起来,想眼不见为净。但是没有用,那些东西全都已经刻在了我脑子里,就算眼睛看不见,大脑却像放电影一样时刻回放着我们过去甜蜜生活的一幕幕,点点滴滴。”
说罢,一口沉痛的气息从他口中颤抖地呼出。微微调整了下情绪,隔了几秒才他继续道:“那段时间我特别烦躁,于是就不停的抽烟,我烟瘾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大起来的,然后还酗酒,再后来又开始赌博,想通过那些麻痹自己的大脑,让自己不要再想你,可还是没有用。最后我不得认输,我真的是忘不了你,不但如此,还越来越想你。”
他顿下话,微微扬起头,将泛红的眼圈里蓄着的眼泪逼退回去,喉结艰涩的滚动了几下,又沉默了稍许,再次开口:“所以后来我就不再逃避,索性把那些东西全都拿出来放回原位,又把你所有照片都印出来贴在墙上,天天看着,就像你还在我身边,从没离开过。我们依然是夫妻,还在一起幸福的生活。每晚目垂前我都会对着这些照片和你道晚安,醒来第一件事也是凝着这些照片问你目垂的好吗?下班回家我会说‘我回来了’,然后去厨房做饭,做的都是你爱吃的,还会问你‘好吃吗?’”
他话说的特别平静,目光定在那些照片上,墨黑瞳仁幽远深邃,似是在回忆那段时光,脸上还浮起了淡淡苦涩却又显幸福的光韵,可我已是心如刀绞,泪流满面。
“别说了……”我抬手,抵住他又要往下说的嘴,“别再说了……”
但人久闭的心扉一但被打开,就如洪水般奔涌,如何也挡不住。此时,楼少棠便是如此。
他拿开我手,继续道:“可我刚才也说过,在我还爱着你想着你的同时,我也恨你怨你,所以这些照片也曾被我撕去过好多次,可最后我仍熬不住对你的思念,于是重新再印出来,一张一张的贴回去。”
随着他的话语,我眼泪也如洪水般汹涌狂流。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才是最痛苦的,如何也没想到,这3年他竟是这样过的,过的比我更痛苦千万倍。
当我与翟靳假作恩爱,和蕊蕊一起欢快游戏的时候,他在无尽的孤独中煎熬;
当我与翟靳伪装幸福,和蕊蕊一起欢乐过节的时候,他在无边的寂寞里受刑;
当我以为他已和别的女人深情缱绻,早把我忘到九霄云外的时候,原来他一直都在想着我念着我,在自我欺骗的过着还有我在身边的日子;在对我爱与恨的边缘,反复而痛苦的挣扎。
我说不出话来。痛,好痛,心好痛好痛。这种痛是我有生以来从未体验过的,比我当初离开他时还要痛万倍。
楼少棠拉下我手,双手捧起我被泪水浸湿的脸颊,将我满面的泪水一点一点轻柔的口勿去。
“楼少棠,我们做X吧。”终于,我冲破了堵满喉咙的泪对他说。
此时此刻,我脑中没有别的想法,就只强烈的想要他,想与他合而为一。
楼少棠一愣,下一秒我就被他打横抱起,走向了那张我们曾无数次激晴胶融的kgse大-床。
他如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轻轻地将我放到床-上,俯芐裑……
虽然我们已有3年没有这样亲蜜过,但他对我裑体每一處敏澸依然了如指掌,我迅速被他点燃,很快沉伦进谷欠望的漩涡。
而我也同样了解他,对他没有矜持,没有生疏,他马上也被我惹得疯狂了,似一匹脱缰的野马,带着我一起奔往高高的云端……
因为太久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楼少棠很快釋放了,但也很快带着我开始第二轮的攀峰。
紧接着第三次,第四次,第n次……
当我们终于感到餍足,繁星已缀满夜空,这时才想起来饭还没吃。
我恋恋不舍地从楼少棠怀里退出,起身,刚要捞地上的衣服,楼少棠拉住我手臂,坐起身,“你再躺会儿,我去做饭。”
“我去吧,刚才你运动量太大,比我累。”和他心疼我一样,我也心疼他,但语气是戏谑的。
楼少棠眉一挑,嘴角邪笑的一勾,“这点运动量算什么,看来你是忘了我有多厉害了,”抬手柔了把我的X,“没事,以后我会让你慢慢想起来的。”
我也笑,突然想到个问题,抬手,翘起手指,极挑豆地绕着他匈前的敏澸点轻柔打圈,“楼少棠,这么多年你是怎么解决需要的?”我还故意用爱昧的音调。
显然没料到我会问这个问题,楼少棠脸庞掠过一瞬的意外,随即隐去笑容,神情变得略微沉凝严肃,“有件事我要向你坦白。”
我心陡然一咯噔,笑容凝在嘴角,“什么事。”我心跳得慌慌的。
“其实这些年,我一直有一个固定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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