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他不动声色,一口答应。
“那好,就先这样。等过段时间,我这边的事都处理妥当,就去法国找你,和你好好聊聊,顺便再谈谈合作的事。”
他不意外,在男人没成植物人前,他们就一起合作生意。
“好。”他爽快答应。
结束通话后,他立刻命私助去查男人最近身边有没有其他女人。男人刚才说耳钉是送给老婆的,可以他和涂颖恶劣的关系,应该不会是送给她的。
私助很快就给到他反馈,男人没有其他女人,这让他神经一下绷紧。
这么说,耳钉真是送给涂颖的?
没道理,不可能。
他有些难以置信,可双手已不自知的握成了拳头,手背上的青筋根根凸起。
很久以后,当他回忆起此时此景,他才意识到,他对男人的潜在敌意就是从这一刻悄然树起的。
尽管内心不悦且充满狐疑,他还是如期将耳钉给了男人,也没有去向男人追根究底寻求他要的答案,只是更加快了解决事情的步伐。
但有些事并不是他所能控制的,南美那批货出了点意外状况,原定2个月后就能去找女人的,现在不得不往后延。
就在他满腔愤恼的时候,一个好消息传来。
男人和女人竟然离婚了。
可还未等到他从狂喜的心情中缓过来,另一个消息又传来。
女人和她的初恋复合了。
那个初恋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妹夫。
震惊和可笑之余,他立刻打电话给他的妹妹。他妹妹也不知道这件事,听到消息惊怔了许久。
因为是用了卑鄙的手段和那个男人结的婚,男人与他妹妹一直有名无实,两人虽都在美国,却不住在一起,男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美国回海城的,他妹妹竟一无所知。
待妹妹回过神,怒火喷礴,马上启程去海城。他只丢给她妹妹一句话,“你做什么都可以,除了动涂颖。”
是的,这个女人谁都不能伤害,就是他自己也不行。
他不担心女人会和他妹夫再有什么牵涉,只安心等待自己这边的事解决掉,就去海城。
只是令他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就在第二天的晚上,他竟见到了女人。
这事说来还是与他的哥们儿有关。
当天下午,他接到他哥们儿的电话,说他已来了法国,约他见面,他们就约在了戴高乐广场的一家咖啡店。
他比约定的时间早到了。当他朝那家咖啡店走去的时候,一眼便瞧见了坐在店外露天桌旁,边喝咖啡边赏夜景的女人。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脚步生生顿住,像一尊被石化的柱子立在原地。
不过只几秒,他的惊愕便被巨大的惊喜和激动所席卷盖过,大脑在最短的时间里作出应对,他抬起脚朝女人走去。
“美女,不介意一起坐吧?”
法国是个浪漫的国度,偶遇的搭讪司空见惯,用这种方式与她开启认识的帷幕,既不会引起她警惕,也不会惹她反感。
但他还是没有把握,怕她会不给面子,拒绝他。所以不等她回答,他就厚脸皮的自顾坐到了她边上。
“一个人?”他快速的切转话题。
但女人没有回他,在上下仔细的打量他。不是警惕的,而是带着些许欣赏美男的,这让他内心喜悦。不过他没有显露出来,还是装得散漫不羁,一副痞样,又故意装作以为她不懂中文,又用英文问了遍。
女人终于开口,说的话不是那么友好,但是他不在乎。因为,他终于又听到了她如黄莺般的好听声嗓,这是2年间在他梦里百转千回过的声音,还有她美丽的容颜。
他的心刹时漾开圈圈涟漪。不过依旧不露痕迹,又故意装想不到女人听得懂中文的,愣了下,然后将她的话堵了回去。好在女人没有不客气的逐他,还笑了,默许他坐在这里。
她的笑真美,他的心都快醉了。
接着,他就用他拙劣的搭讪技巧和女人攀谈起来。
女人说话很直率,直率得令他有点意外,可是他却很高兴,因为她的性格越发让他爱她了。
不过女人似乎对他有些反感,甚至还很不屑。
可,Je''enfce(法语:不在乎,不放心上,发音:热芒飞絮)
她迟早会爱上他的。
他十分自信。
“我叫Fanc,你呢?”他向她自我介绍。
“Lsa。”
他笑了,女人编了个假名。
“不像。”他存心逗她,想看看她什么反应。
女人不解他话的意思,问他,他便说了她真实的名字。如他意料的,女人果然笑容一僵,但为了不让她起疑,他重新说了一个与女人名字发音相近的英文名,女人听后明显松了口气。
看着女人放松的笑脸,他嘴角勾起悦笑,习惯性地拿出他的银色豹头打火机弹玩。女人见了露出疑惑的表情,问他从事什么职业。
他怎么可能会如实告知,那样一定会把她吓着的,于是云淡风轻的说了句,“自由职业”,然后反问女人是做什么的,哪知女人也同样轻飘飘的回了句,“无业游民”。
可爱的女人。
机灵的女人。
聪慧的女人。
教他怎能不爱她!
算是一种试探吧。他顺着她话,说他们正好相配,可以发展一下,但谁知,她却说她要结婚了。
他当然不信,便和她开玩笑说不介意做她的小三。她也调侃的说可以考虑。
气氛正融洽,他的哥们儿却在这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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