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地野宽阔,环境十分好。
我们换上了骑马装,在教练的陪同下上马,在马场里走了两圈,我不太会,所以一直很紧张,双手紧紧拽着马的缰绳,手心都开始在冒汗了。
跟我并排走在一起的薛姗姗开口说:“林秘书,你不用怕,只要不惊到马肯定不会摔跤的。”
薛姗姗让教练不用替她拉马绳了,她挺直腰杆,双手轻轻握着缰绳,双脚一蹬,马儿在她的催促下慢跑起来,看着薛姗姗的样子,她不像是不会啊?
我忍不住开口问替我牵马的教练:“教练,薛小姐是不是会骑马啊?”
“薛小姐几年前经常来,是我们马场的常客,不过有一阵没来了。”教练的话,让我有些震惊,她明明会,为什么告诉我不会?
看着骑马远去的薛姗姗,我眉心拧了拧,眼皮微微跳动,心里隐隐觉得薛姗姗的隐瞒似乎没那么简单。
这么想着,我便没什么心情了,我让教练扶我下来,然后自己牵着马朝前走。
太阳渐渐落山,陆晋南还没来。
我牵着马,低着头走在绿草坪上,身后突然传来马儿哒哒哒的声音,扭过头,看到薛姗姗正朝我飞奔而来,她骑马的速度很快,似乎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我怔了怔,眼看马距离我不过五六米,我连忙松开手里牵着的绳子,退到围栏后。
因为薛姗姗骑得马奔跑太快,惊到了我的马,马儿前脚高高抬起,嘴里发出刺耳的声音,然后转头朝薛姗姗的马奔去,两匹马碰撞到一起,薛姗姗失去重心,双手一松,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只听到薛姗姗一声尖叫,她跌在了草坪上。
两匹马也在受到惊吓之后奔跑离开,马场的教练看到这一幕都纷纷赶来,我从围栏后大步朝她走去,薛姗姗面色苍白,我连忙替她解开头盔,然后将她扶起,我问:“薛小姐,你没事吧?”
薛姗姗双手抱着脚,她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两个教练替她脱掉鞋子,将她双手拿开,把腿平铺在草坪上。
教我骑马的教练说:“膝盖可能受伤了。”
教练的话刚刚说完,只听到有人喊了声:“陆总。”
我抬头,看到陆晋南疾步走来,他蹲在薛姗姗身旁,眉心紧皱:“怎么回事?好好地怎么会坠马?”
薛姗姗伸手拽着陆晋南的衣服,整个人往他怀里靠:“我没事,不要担心。”
陆晋南面无表情,盯着替薛姗姗检查脚的教练问:“情况怎么样?”
“陆总,薛小姐的膝盖可能骨裂了。”
“立刻送医院。”陆晋南没有半点犹豫,直接将薛姗姗横打抱起,然后大步朝马场外走去,整个过程中,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我默默跟在他们身后,一同去了医院,医生给薛姗姗做了检查,最终确认膝盖骨碎裂。
庆幸的是不算严重,不过还是打了石膏,这样有利于骨折修复,四周之后才能拆。
从检查室回到病房,薛姗姗疼到哭个不停,陆晋南安慰了她两句,手机突然响了,他走出去接听电话,病房里就只剩下我和薛姗姗两个人了。
我走到病床边,轻声询问:“薛小姐,不要紧吧?”
薛姗姗抬起手擦了擦脸颊的泪珠,她看了看我,嘴角带着一丝苦笑,她说:“林秘书,你刚刚怎么把马惊了?我不是告诉过你,马儿不能惊么?”
我顿时怔住了,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她什么意思啊?
半响后,我开口道:“薛小姐,你在说什么啊?刚刚在马场,是你的马朝我飞奔而来,怎么成了我”
薛姗姗抿了抿唇,开口打断我的话:“林秘书,我知道,你不太喜欢我,又因为这一次的合作,你心里更加讨厌我,但是这个合作已经按照你的想法去做了,难道你还不满足么?”
“一直以来,我都想跟你做朋友,今天邀请你一块骑马也是出自好意,林秘书,但是你不能因为不喜欢我,就故意趁着我在骑马的时候惊了你的马导致我摔跤啊!”
薛姗姗的声音越说越大,但是她说的话,让我十分茫然。
我轻笑一声,我看着薛姗姗,我说:“薛小姐,你是不是搞错了?你骑着马飞快朝我跑来,我不过是退让一下,怎么就成了我导致你坠马?”
她什么意思啊?怎么把责任退给我?
当时的场景,我以为是她的马儿失控想撞我,我第一反应肯定就是躲闪,我做错了吗?
薛姗姗的话令我情绪有些失控,我说:“薛小姐,我也不希望你坠马,但是我再说一遍,你坠马,跟我没有关系,就算我不喜欢你,但我也不至于这样做。”
“阿南。”薛姗姗突然看向我身后,我转过身,看到陆晋南站在门口,他迈步走进来,薛姗姗的声音继续响起:“林秘书,你走吧,这次的事情,我不怪你,只是以后,我希望你不要再这样做了,如果我的脚有什么事情,我爸妈还有整个薛氏就垮了,算我求你了,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薛姗姗的声音带着委屈求全,伴随着她的话,她的眼泪也顺着眼眶流下来。
“薛姗姗,我再说一遍,你坠马与我无关。”她的话,让我有些切齿,一开始,我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陆晋南进来,她的态度,让我全然明白了。
说完,我转身就想走,陆晋南一把握住我的手,他命令一般的口吻喝声道:“林棠,向姗姗说对不起。”
我抬眸不敢相信地望着陆晋南,他的话,让我顿时没了声。
他再次重复一遍:“说对不起!”
我用力咬着牙,看着陆晋南:“我说了,不关我的事。”
“不要再让我重复。”
“陆晋南,你不信我?”
“阿南,算了,不要在争了,也许林秘书不是故意的,我真没事,现在不是好好的么,医生也说了,过一阵就好了。”薛姗姗的声音传来,跟着,她抬脚想从病床上下来,陆晋南见状,松开我的手,大步走过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坚定地说了句:“陆晋南,我再说一遍,她坠马跟我无关。”
说完,我没有多待一秒,转身离开病房。
从病房出来,我感觉自己烦闷无比,胸口全都是窒息的闷气,我深吸了口气,只觉得今天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薛姗姗所作所为,让我不得不相信,项链真的是她买来的。
只是,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我烦躁极了,走到医院大厅,看到上次给我做检查的乐医生,想起自己的检查结果还没拿,便超她走去了
S:因为傍晚才买电脑回来,所以两更一起更新,这样审核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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