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晋南在我临睡前来过一通电话,只是匆忙的说了两句便结束了,我和他之间的相处模式,似乎随着我们的婚礼也变得渐渐正常起来。
第二天一早,我接到公关部的消息,杂志社愿意出面澄清,但是公开信要在下个星期才能登出,我果断拒绝,要求直接走法律途径来维护自己。
也就在当天下午,薛姗姗来电约我见面,地点就在凯悦楼下的咖啡厅。
我没有答应,薛姗姗便开口说一句:“林棠,你就不想知道在美国你为什么差点被人强女干吗?”
薛姗姗的话,让我脑子里轰的一声,整个人顿时呆泄住了,我问:“你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想跟你见个面,就在凯悦楼下,我不会把你怎么样,更何况,我现在还算是个病人。”
我压根没在意她说了什么,我所有的思绪都停留在她前一句话当中,久久无法释怀。
陆晋南并不知道,我一直没提,傅远东也替我保密了。
我以为除了我跟傅远东以外,没人会知道了,可是,薛姗姗为什么会知道啊?
原因有两个,一是傅远东说的,但是这不可能,傅远东既然答应我了,那么就不会食言,那么也就只有一个可能,一切都是出自薛姗姗之手。
她之前在美国呆了很长时间,对美国虽然谈不上了如指掌,但至少是熟悉的。
我想要弄清楚,所以挂断电话直接乘电梯下楼了。
我来到咖啡厅,一眼就看见薛姗姗坐在靠窗的位子,看到我来,她朝我挥了挥手,脸上挂着笑意,脸色苍白,看样子是真的服用安眠药自杀过?
可是谁又知道呢?
我走过去坐下,直接开口询问:“薛姗姗,是不是你干的?”
“这么着急想知道?”薛姗姗扬了扬眉,单手托着下巴微笑道。
“我没时间跟你废话,直说吧,是不是你?”
“是我又怎么样?”薛姗姗不以为然,好像如果真的发生了不可描述的后果她也觉得无所谓,她还是人吗?
我站起身,直接端起面前的水杯,将水杯里的水泼给了她,我冷厉的嗓音缓缓道:“薛姗姗,你这样蛇蝎心肠的女人,陆晋南这辈子都不会属于你。”
“你以为我在乎?呵!我压根就没想过让他属于我,因为我根本不屑。”
薛姗姗冷笑一声抬眸看着我,她拿出纸巾擦拭着自己脸庞的水滴,她幽幽地说:“是不是很好奇我既然不想跟他在一起,又为什么要破坏你们?”
“实话告诉你吧,我就是不希望陆晋南过得好。”薛姗姗的话,让我觉得很诧异,她做了这么多,不是针对我,而是针对陆晋南?
我不信,因为薛姗姗的话,根本不值得相信,我淡淡地笑着:“说了这么多,你就是想告诉我,你之所以不惜做出犯法的事情,不过是为了不希望陆晋南过得好?”
“你觉得我会信吗?”
我可以肯定,我在美国遇到的事情,都是薛姗姗故意设计的,我说:“项链也是你自己买的吧?”
“是有如何?可你当时不也相信了?”
我看着她:“你说,如果我告诉陆晋南这一切,他会怎么样?”
“我很乐意你去告诉他。”薛姗姗丝毫没有在意我的话,她笑道:“林棠,你觉得陆晋南真的不知道这些事?如果你真这么想,那可真是太天真了。”
陆晋南也知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立刻打消这个想法,我告诉自己,这都是薛姗姗的一面之词,以我对陆晋南的了解,如果他真的知道了,那么他一定不可能装作什么事都没有一样。
可是,心底里的某个角落,有一个声音同时在反驳我的想法,一时间,我感觉自己犹如站在一个前后左右都没有退路的悬崖上,不知所措。
薛姗姗的颦笑一声,她洋洋得意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看到我怔住的面孔,她格外的高兴,她说:“怎么样?很意外吧?我说了,陆晋南不敢拿我怎么样,因为我手里有他最想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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