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远?这得走到什么时候啊。”文钦钦用手不断的扇着风,这天气又这么炎热,走上半天就汗如雨下了。这晚上虽然会好些,但是晚上得休息啊。走上个半天她就累得不行了,更何况是走上好几个月。
“等我们找到城镇上以后,就雇一辆马车到译都。等到时候到了译都,自然是会有人来接我们。”楠灯迟停下脚步,站在原地等着文钦钦赶上他。这让他走上好几个月,他自然也是走不下去的。
“这译都是那?”文钦钦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她站在小路上,四下望了望也不知道该往那走。
“这译都在冀凉城的南边,是安国与南朝国的边境城池。本来这译都是安国的城池,前不久已经被南朝占领了。”楠灯迟说道这译都的时候,还不免有些小小的骄傲。
“这南朝国为什么闲着没事来抢别人家的地盘?而且为什么你到南朝国就有人来接?难道你是南朝国的人?”文钦钦不免有些疑惑,这里既然是安国,如果不出意外的,她应该是安国人。
“这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就算你现在不去侵犯别人,到头来,别人也会来侵犯你。既然如此,还不如乘早出击,抢占先机。”楠灯迟眼神微闪,看着文钦钦道。这天下向来都是谁的能力大,就由谁来主宰。他们南朝国敢侵犯安国就说明他们有实力,这就要看安国他防不防得下他们了。
“你……该不会是南朝国的某个将军或者是某事吧?而你所说的那些要追杀你的人,应该就是安国的那些官兵吧?”文钦钦指着楠灯迟突然道,既然这译都安国与南朝国正在争夺,那肯定是在打战。这没事谁还往那打战的地方跑啊,简直是不怕死。而且他说到了译都就会有人来接,那肯定是会有些身份的人。
“额,这个嘛……”楠灯迟听罢,心下一惊。他眼神微微躲闪着,摇了摇头道:“我的确不是南朝国的某个将军或者是谋事,不过我的身份……”
“我就说嘛,看你这个样子,怎么可能是将军或者谋事。以你的身份,顶多是个有钱人家玩世不恭的公子哥。”文钦钦还不等楠灯迟说完,便走上前一把将手搭在他的胳膊上。这将军与谋事那是那么好当的?若是这家伙都能是个将军和谋事,说不定她的身份也低不到那里去。
“咳咳……”楠灯迟将头瞥向别处,将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文钦钦突然瞥到陡坡旁的一块石头,顿时觉得有些熟悉,便走了过去。楠灯迟见状,跟在她的身后,见他一直望着那块石头,不由得道:“怎么了?”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里好似有些熟悉……”文钦钦望了望四周,只觉得好像来过这里。她打量了一眼这陡坡下的大石头,发现这石头上面有些血迹。不由得蹲下身,轻轻抚上那有血迹的地方。
“这里啊,就是我救了你的地方。”楠灯迟见状,也跟着蹲下身来。他看了一眼那石头上已经完全风干了的血迹,继续道:“那日我见你晕倒在这里,就将你背到了山洞处。这上面的血,应该就是你头撞在这石头上的血。”
“我的血?”文钦钦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既然这石头上的血是她的,那不就说明她来过这里?不过她为什么好好的又会从这陡坡上滚了下来?
她从陡坡上走了下来,发现这小路上也没有其他什么东西,按理说是应该不会失脚滚下去的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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