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摇了摇头,笑道:“无妨,还望姑娘适才莫要被惊到才好。”
“公子客气了,只是在下还有些急事,便先行告辞了。”司夏朝着那男子笑了笑,而后转身回了车厢,车夫见二人都无事也松了口气,因为这二人不论是哪一个,他都得忌惮着。
安逸寒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眼睛眯了眯,而后转身出了人群中。
听车夫说派他来的人是当今安国皇上派去的,所以司夏不管如何都要去见见那皇帝,报个平安。
许是因为下过雨的原因,司夏只觉得现在冷飕飕的,连带着这座皇宫都极其森寒。
朱红的墙壁上刻着形形色色的人画图,脚底踩着的是排列极其整齐的玉砖石,宫殿到处都是用那色彩斑斓的琉璃瓦装饰着,好不奢侈。
司夏看着这一座座龙楼凤阁眼里的光渐渐暗了下去,若是去见了那皇上恐怕皇上是会把自己留在宫里的,如此一来,又要在宫中度过些许年月,不过若是能找到寒哥哥,那即便是呆在这宫里司夏也是愿意的。
宫里的路很长又极其复杂,司夏秋菊二人带着包裹跟着领头的公公绕了许久才到了御书房。
牌匾上的三个大字豪放而又雅致,司夏暗暗点了点头,看来这位皇上也是个性情中人。
“公主您稍等片刻,洒家这就给您去通报一下。”那公公掐着嗓子朝着司夏歪了歪腰,而后推开门走了进去,不一会儿又拉开门走了出来,告诉司夏皇上传召她。
任由秋菊搀扶着,司夏轻轻迈步走了去,刚进殿内就闻到一股淡淡的檀香,只是这檀香中还有一丝中药的味道,皇上听到动静朝着这边看了一眼,而后笑着示意司夏过来。
“臣女司夏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司夏朝着坐在椅子上的人行了重重一礼,而后连带着磕了三个头,她说这话时用的是臣女二字,为的就是向这安国皇帝表示自己的忠心,告诉他自己日后便是这安国之人,也恳请他能将自己留下。
司夏话中的意思皇上自然听得懂,他笑了笑,而后示意司夏平身,随即开口道:“家父之事朕早已知道了,朕同家父相识多年,日后你便在这宫内安心住下,俸禄一些琐事自然是不会少,你也不必感到难堪,这是朕欠你父亲的。”
秋菊低着头张了张嘴,怎的这安国皇帝跟皇上还有这出事儿?
相比秋菊,司夏便稳重了许多,皇上交代了一些事儿便叫之前带她们来的那个公公又带她去她的住处。
“劳烦公公了。”司夏朝着那公公微微行了行礼,而后跟在他身后,一路上那公公交代了不少事儿,包括什么时候用膳,什么时候锁宫门,司夏只是静静地听着,待他说完才点了点头。
远处,安逸寒带着人经过,无意间朝着初夏这边瞥了一眼,随即嘴角的笑意加深了深,朝着另一方向走了去。
司夏来时这里已经被人收拾好了,而且皇上还赐了司夏几个丫鬟跟侍卫,问过名字交代了杂事,司夏便把他们支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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