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心里也是冤枉的要死,先前来的使臣那个不是光鲜亮丽,那个不是大车小车的拉着一堆礼品,就这二人衣服破破烂烂且不说,这身后一车礼物没有,却也无奈,他们急忙让开挡在文诸南二人身前的庞大身躯。
罗参将见状知晓这局势逆转,当即大笑这想要教训这两个守将,却被文诸南拦了下来:“正事要紧!”随机转头向明一抱拳道:“不知阁下是东傲国何人,本官乃是安国太师,现持天子剑,代我安国陛下前来东傲贺贵国新皇登基。”
“文太师不必多礼,我只是先前在安国是有幸见过太师罢了,太师且先进宫,我这儿还有要事处理……”
明一话音未了,不远处却跑来一人边跑边喊着:“找到了!找到了!大皇子……”
他当即飞身上前拦住那个人,让他没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回过头向文诸南一礼:“太师且去,我这还有要是处理。
文诸南在听见大皇子时,心里便是一紧,却见明一并不想让他听见只得作罢,转身进了宫,而明一在文诸南身后微微一笑,向身旁的人下令道:“去,准备好人马,控制住皇宫四周的守卫!”
文诸南进了宫,沿着张灯结彩的地方直走,见着了前方宴厅华灯初上,再低头环顾了自己和罗参将,心中对这东宇茂当真是气急:“这东宇茂当真是奸诈,无奈只能与其虚与委蛇。”
“太师,如今我为鱼肉,这东宇茂是坫板,我们还是得忍住啊。罗参将这次倒是明事理,劝解道。
“本官岂能不知!要你说!”文诸南有些怒气,甩袖将罗参将丢在原地,大踏步向宴厅走去,留罗参将一人在原地摸不着头脑。
进了宴厅,各国使臣皆在饮酒做乐,文诸南四处张望了一番,恰见与其相熟的李使臣,当即向他走去,却不想到了跟前,李使臣瞧了文诸南的打扮,一时没认出来,起身大骂道:“这东傲国的护卫是搞什么,怎么什么乞丐也能放进来!”
四周的人皆被李使臣一声大喝吸引过来,见一衣裳破烂的人站在李使臣跟前,也是不禁皱眉,文诸南见状当真是气急了这东宇茂,却又无可奈何。
只好掀开未梳理的长发,指着自己的脸苦笑道:“李大人,是我啊,文诸南,我在来的路上遇见了土匪这才沦落至此。”
李使臣这才认真看了看眼前人,仔细一看这可不就是文诸南嘛!急忙走出座位,上前扶住文诸南哭笑不得道:“文大人,你这怎么成了这副狼狈样,恕在下眼拙啊,这该死的土匪当真可恶至极!”
“不说了,不说了,且陪我饮两杯酒略作消愁。”文诸南摇了摇头,跟着李使臣入了席,二人且饮酒相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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