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混蛋小子太过份了。老子跟他们没完。”向来不惹事非的王虎愤怒地说道:“老子现在就找村长要个说法。”
“叔,现在还是先照顾好黑子。说法是要讨的。事情闹成这样,村长也该听见风声了。咱们只管照顾好孩子,就看村长怎么说吧!”孟雨萱本来就打算好好地算这笔帐。若是只有上官溪一个人遭遇这种事情,她会等照顾好上官溪就去找那些罪魁祸首算帐。现在黑子也受到连累,事情闹得这么大,村长很快就会出面。
“爷爷,奶奶,爹,娘,溪儿弟弟没事吧?”黑子睁开眼睛,虚弱地说道:“他们欺负溪儿弟弟。姨,俺没有照顾好溪儿弟弟,你不要生气。”
孟雨萱拉着黑子的手,温柔地安抚道:“傻孩子,现在你先顾好自己。你溪儿弟弟没事,等你好了,你们就能一起玩了。”
“那就好。俺长得像小牛犊一样,很快就没事了。只要溪儿弟弟没事,俺就放心了。”黑子说着,再次闭上了眼睛。
凤儿震惊,拉着黑子的手,紧张地叫着他的名字。
王大牛探了探黑子的鼻息,发现很平稳,顿时松了一口气。他连忙安慰凤儿说道:“没事,黑子只是累了。”
村民们见到黑子脱离危险,开始对面前这个美得惊人的女人产生好奇。无论男人还是女人,他们的目光都在孟雨萱的身上。
初见孟雨萱的时候,她被李家的马车送到村里来。村民们听说李家送了一个丫环给上官焕做媳妇,一个个围过来看好戏。
当那不情不愿的丫环从马车里走出来,他们仿佛看见了仙子。她很美!可是,眼神里也有着富贵人家出来的优越感。她看他们的眼神很傲慢,一幅‘你们很脏,不要靠近我’的表情,让他们对这个女子没有多少好感。
然而面前这个目光温柔,说话轻柔,对众人亲和有礼的女神是谁啊?她不仅长得比以前更美,浑身的气质更是不同了。
“溪儿娘,你还会医术啊!大户人家出来的就是不同。”一个妇人讨好地说道。
“婶子过奖了。我也只会皮毛。”孟雨萱淡淡地笑道。
这个妇人以前还讽刺过她,现在对她如此客气,全是因为她懂得医术。
在这个贫穷又落后的古代,穷人生病犹如一只脚踏进鬼门关。没钱就不说了,就算是有钱,想去城里请大夫也很不方便。许多得了急病的人,还来不及请大夫就死了。
“你的皮毛可以救命。”那个妇人客气地笑道。
“婶子有话请直言。”孟雨萱见她别扭的样子,主动开口道。
村民们向来排挤外人。她在这里生活那么久,一直无法融入他们。如果这次能与村民们改善关系,倒也不错。
毕竟她想在村里开作坊,以后需要那些村民出力的地方还很多。再说了,空间能不能扩大面积,也与她积善有关。她多给人看些病,多做些好事,也好让空间变得更好。真是一举几得!
“俺有个老毛病,村里的人都知道。俺这头啊,整天都痛,就没有消停的时候。”那妇人摸着脑袋,一脸痛苦的样子。
“婶子,黑子需要休息,咱们出去说吧!我给你把把脉。”孟雨萱对围观的村民说道:“多谢大家关心黑子。现在黑子已经脱离危险。接下来还请各位给黑子和溪儿做个证。村长若是问起来,也好说道说道。大家都是乡里乡亲。以后有个什么病痛之类的,只要是我力所能及,便免费给大家看诊开方,只是这抓药……”
“溪儿娘太客气了。这抓药当然得咱们自己去抓。你又没有药房,难不成还贴钱给咱们抓药?那咱们成什么人了?”一个老大爷激动地说道:“好了!乡亲们,咱们出去吧!别打扰黑子和溪儿休息了。”
“嫂子,你还是去熬些姜汤。黑子受了寒,喝些姜汤去去寒气。”孟雨萱对凤儿说道。
黑子被孟雨萱救回来,她说什么凤儿都会当作神谕。她擦干泪连忙说道:“好好,俺马上去熬姜汤。”
孟雨萱带着围观的众人去了林婶家的院子里。那里有石桌石凳,是平时林婶家的人乘凉用的。
那妇人伸出手,孟雨萱为他把脉。她说道:“婶子年轻时候生产时是不是很危险?”
“可不是。俺生老大的时候差点难产,幸好俺福大命大。难道俺这头痛的毛病是那个时候落下的?”那妇人问道。
“难产倒不至于让你带了这样的毛病。只是那时候身体损伤很大,再加上你生完孩子又没有调理好身体,自然老了就有各种疼痛的毛病。这可不是几剂药就能解决的。你得平时自己好好调理。我可以给你扎几针,以后每月过来给你扎针。”孟雨萱说道:“我再给你开个药方,你去抓着吃几副。若是有缓和,过几个月我再给你换个方子。”
得到那妇人的同意,孟雨萱当着众人的面给她扎针。几针扎下去,妇人的表情慢慢地放松,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不像平时那样苦兮兮的。
妇人震惊地抓着孟雨萱的手,激动地说道:“太谢谢了。真的舒服多了。这毛病折磨了俺这么多年,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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