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初夏则去的李府,找到李书南,后者二话不说,立马拔足就走。
不一会儿,再进来时,便提着一壶果子酒。
“别担心,陪我吃喝点东西。这些事情,有我和杜爷一起解决。没死人,一切好办。”
“我吃不下,想快点找到那个人。”
李书南深深看了她一眼,用油纸包把吃的包上。
“你答应我一边走一边吃,我就陪你找那个所谓的受害者。”
“好。”寒初夏接过他递到面前的烧鸡就往外走。
“所谓的受害者,是一家三口,那对老夫妇这些年一直病着。早些年,听说那个妇人还是挣了些钱的。这几年因为供儿子进学,又养俩人的病,是以经济不是太好。奇怪的地方就在于,这样的一家人,会有你们出产的抱枕。”
“这里面确实是有鬼。”寒初夏听到这儿,也有些猜测,怕是真的有人在设计暗害他们。
“嗯,有鬼是肯定的。但这不是重点,重要的,是这个幕后操纵的人是谁?我派出的人,好象也探听不到一丁点的风声。这衙门的事儿,向来没有这么清廉。突然间变的公正执法了,到好生教人奇怪的。”
李书南冷笑。
这儿衙门的人,他打交道也不是一二天的事情。
若说那帮人正直,那才是信了鬼呢。
可是现在,这一帮不正直的人,却统一口径说出真正的话来,怎么看,这件事情也是有鬼的了……
“所以我们当务之急,就是找到那一家人,希望他们不要再帮那帮人了。”
“嗯。”李书南有些担心地轻应。若是能轻易就说服的话,这也不叫事儿了。怕就怕,此事,压根儿不好办。
李书南带往的地方,是城北的一片中等居民住的地儿。
在这儿,不少布衣人士携家带口出入。
听到俩人打听顾三良的地方,一个个全用古怪的眼神看俩。
“据说,这儿住的大多数人还是很团结互助的。那老顾头儿早些年做生意,也还是有些人情之类的在。现在就算是不做生意了,但也还是有一些名声在外。”
“他儿子怎么样?”
“这些年一直在枫林学院求学。据说,成绩一般吧。”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打听到这么多消息,说来李书南也还算是有些人脉的。
俩人到了一片红枫林的屋子前。
“吱嘎。”才到地方,便看见门被打开。
一位年迈的老妇人出现在门口。
“你好……”
不过,那妇却是不理会她的招呼,只是略扫俩人一眼,回身。“砰……”
就把门撞上。
“这人?”
“我来吧。”
李书南叩门,一声接一声,怎么也不放过。
内院里传来妇人怒气冲冲的声音。
“谁也甭想来找我们,咱们家摊上这么大的事情,全是一些黑心肝的人做的。”
寒初夏也拔高了音量。
“大娘,我想你误会了。我们家的抱枕那么大的块头儿,怎么会把人窒息而亡呢。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咱们打开门说清楚可好?”
“开门就开。”老妇人气愤地打开门。看着俩人冷笑不已。
“怎么,你们还想不认账。告诉你们,我们家不缺钱,甭想用别的理由来搪塞我们。之所以告上衙门,是因为不想更多的人上当受骗。”
“我们进门说。”李书南沉了脸,拉着寒初夏一起进了院子。
“咳咳。”
进院后,一个白发老头柱着柺杖走了过来。
看见俩人,虽然面色也不怎么好看,但也不至于非要撵人。
“你们就是那店家的人吧。”
“是,老伯,我是七彩坊东家。”寒初夏赶紧上前。
“我想看看小哥可好。如果真的是我们店的事情,应当负责的,我们定会负。”
老头深深看了她一眼,点头,这才有些沉痛地说。
“那孩子一直跟我们说,你们家的抱枕看着有点儿意思。所以咱们就寻思吧,怎么也要满足孩子的。我们还没去,孩子的姑就送来了一个抱枕。看着挺漂亮,咱就送给了孩子。可是,谁也没想到,那孩子枕着睡了一夜,第二天我们怎么也没叫醒人。
掀开被子,才看见他面色铁青,呼吸也不畅了。
鼻孔里面,也有不少的棉花丝儿。抱枕,我们也送给了衙门,此事,咱们定要公事公断,不能就此罢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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