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他第一次被一个女子说的如此不堪,偏偏又无法反驳,真是丢脸,只是现在祖父居然让自己去娶那个女子,难道祖父是今天去上朝,受了什么刺激不成?
其实葛永凰真是猜对了,他可不就是受了摄政王的刺激,如果不是这样,他还舍不得把自己的孙子许配给那样一个女人呢!
葛继业现在干脆把所有的一切全都摊开了,说道:“你也不用着急,听祖父和你慢慢说。”
接着他就把今天在朝堂上摄政王和他如何辩驳的事情说了出来,而且把自己的为难,也都一一摆在他面前让他自己选择。
说到最后,他也加上了一句:“也不是祖父执意如此,实在是因为没有办法,但凡有任何一个其他的办法,祖父都不会让你去做这种事情。”
葛永凰此时也是有些接受不了,一脸受打击的模样,说道:“祖父,那桑若玺……实在是,孙儿无话可说,可是为什么这些事情偏偏要孙子去做,明明其他的官员家里不是还有适龄的青年才俊吗?”
他向来孝敬长辈,就连婚事也是可以由长辈做主,可是那个桑若玺,是真的不行。
最近又传出来她名节有损的事情,就算那个人是太子殿下,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葛继业有些为难地看着他抗拒的表情,嘴里憋了很久的话终于说了出来:“祖父也不想,可是谁让那个女子心悦与你,祖父相信,只要你一出马,那个女子一定会答应的,可是千万不能让她做了太子妃,那以后可是会成为皇后的,祖父绝对不允许皇后是那种女子!”
说到最后,他也反应过来自己口中的那种女子,是自己要求嫡亲孙儿去求娶的,当下也是面色有些讪讪。
葛永凰对桑若玺是真的有些接受不了,自从上一次赏花以后,他就不觉得那个女子是喜欢自己的了,那双眼睛里明明除了嫌恶,没有一点迷恋的感觉。
他心里真是有一种想要看看自己祖父是不是被人假装的那种想法。
“永凰,祖父知道这件事情有些为难你了,可是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情你都一定要答应祖父,要是她喜欢的是别人还好,可是她喜欢的偏偏是你,祖父只能用这种办法来打消她和太子成婚的想法,而她的以往表现出的脾气……”
“只要她不愿意,怕到时候连摄政王都没有办法改变她的态度。”葛继业仿佛看到了自己成功以后的景象,笑呵呵地开口。
葛永凰喉头一梗,只能同意。
葛继业心口放下了一块大石头,心满意足地走了,只留下葛永凰一个人在这里伤神。
葛继业的话说的容易,可是真到去做的时候哪里有这么简单,别说现在桑若玺的态度改变了。
就是她没有改变,自己也做不到全心全意。
虽然他讨厌那个女子,但是也不代表他可以无视她的幸福,怪就只怪事情发生的这么巧合,而自己又不得不去做,大不了在成亲以后,自己多忍让她一些罢了。
葛永真离得远远的,就看到一家家哥哥在那里,不知道在烦恼些什么?
出于对家人的关心,她慢悠悠的走到前面,看着桌子上空掉的茶杯,联想到刚刚离开的,有些可惜表情的祖父,她觉得自己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所以她试探地问道:“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刚刚看到祖父离开,难道是和他有关?”
祖父有什么事情可以让哥哥这么为难的?
葛永凰见到自家妹妹一脸奇怪的表情,忍不住把事情说了:“真儿,你可听说了有关那桑若玺的事情?”
但是想想自家妹妹,没听说才会很奇怪,真儿向来和摄政王府的桑若琬走得近,想必知道的还更加清楚一点。
果然她一听到桑若玺,表情立马变得嫌弃,她前两天还听说了,桑若玺还传出来和别的男人不干不净的传闻,怎么,哥哥也是听到了?
“难不成你也听到了?我就说嘛,像他那种人怎么可能安静一会儿。这不,才过了两天就穿出来这种消息,真不知道她的家里人是怎么忍耐她的,这两天若琬的心情也不太好,恐怕都是因为她的事情被影响的,现在我们走到哪里都会被别人指指点点,全都是因为那个桑若玺!”葛永真说话是一点都不客气,反正她已经和桑若玺彻底闹掰了。
撕破脸皮了都,谁还在乎谁啊!
葛永凰虽然也是这么想,可是听到葛永真这么说,还是阻止她:“这话你也就在我面前说说,千万不要去其他人面前说知道吗?不然别人该怎么想你。”
葛永真吐吐舌头,有些后怕地说道:“知道了,真是的,我才没有那么傻,去别人面前说让别人抓我的把柄呢,我可不是那个桑若玺什么都不在乎。”
葛永凰叹了口气,说道:“刚刚祖父来找我就是为了她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可是不说我心里总憋着难受,不如告诉你,你从小就是古灵精怪的,主意也多,不如你来帮我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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