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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给愣住了,这不就是一张普通的酒店会员卡么,用得着发这么大火?
“这是同事的,弄没了不好跟人家交代。”
吴越随便找了个借口,说完就匆匆的离开了卫生间。
半天我都没有回过神来,总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事,才惹得自己的老公如此的严声厉色。
直到睡觉吴越都没有和我再说一句话。
也许是昨天晚上那个梦的缘故,我挺想要的,躺在吴越的身边,用脚在他的腿上摩|挲了几下。
这是我们不成文的暗号。
欢|好这件事情,让我主动提出来,我还真的有些不好意思。
可是今天的吴越却不为所动,把腿挪了挪地方,扭过头去,继续看手机。
这是在拒绝我吗?还是他是故意的,怪我下午动了他的东西!
我想了想觉得不能够就这么算了,毕竟两个人过日子,床头打架床尾和。
更何况,为了备孕,我们可快小一个月没有实质性的夫妻|生活了,再这样下去一定得出事。
我从吴越身后抱住了他,在他耳朵边上吹|气。
“下午是我不对,没问你就动了你的东西。”
我自觉自己的声音绵绵的,要是以前,吴越肯定早就如同饿狼一样扑过来了。
今天的吴越异常的冷静,沉默了大概有一分钟,摆出一副无可奈何地样子扭了过来,趴在了我的身上。
潦草的完事,还不如不做。
我整个人都像是被悬在半空,马上就要到达顶|点了,又被无情的抛下,那种感觉就像失重,心有余悸,却得不到满|足。
吴越像例行公事一般做完了这一切,扭头关上|床头灯,没一会就打起了鼾声。
而我,睁着眼睛,一点睡意都没有。
第二天,吴越毫无异常的送我去学校,我还没来得及下车,就看到不远处许老师从一辆黑色别克上面下来。
“再看迟到了啊。”吴越在一旁提醒着我,大概出于好奇吧,吴越继续说着“那女的是谁?”
“数学组的许老师。”
“哦,就是你在医院遇到的?”
“是,我先去学校了。”
我匆匆下了车,并不想和吴越说太多。
我紧跟着许老师往教师楼的方向走着,望着许老师瘦弱的背景,不仅五味杂陈,不仅仅为她,也为了我自己。
今天下午有三年二班的美术课,我却没有见到毛彤彤,下了课我特意跑去问了二班的班主任,说是毛彤彤请病假了,我莫名的有点担心,回到办公室就从包里面翻出了毛曦然的名片。
还好,名片上有毛曦然的手机号码,我不假思索的拨通了号码,可是电话对面却迟迟没有人接听。
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也不知道毛彤彤到底得了什么病。
就在我手足无措,内心无法安宁的时候,收到了付筱的微信。
“来南京路88号,等你哦。”
南京路88号离我们学校很近,是小有名气的婚庆一条街,付筱上班的点跑到这里来,真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
“给我一个位置,我刚好下课,过去找你。”
毛彤彤的事情弄得我有点紧张,反正今天的课也上完了,我决定去找付筱一看究竟,也可以顺便舒缓一下心情。
没一会付筱发过来一条位置,离我们学校走路十五分钟的样子,我拿起包就往外走。
在门口和许老师擦肩而过,许老师像没有看到我,也像失忆了一般若无其事的走过去了。
我找到付筱的时候,她正站在一面巨大的玻璃橱窗面前呆呆的站着。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回过头一看是我,面无表情的又扭了回去,继续看着玻璃后面一件白色镶钻婚纱。
“爱情就是这橱窗里的婚纱,我想要你,却只能隔着玻璃看着你。”
付筱忧伤的自言自语着。
这个傻丫头上大学的时候就总是给我打电话说想谈恋爱,想结婚,可惜误入了一个看不到男人的语言大学。
谁能想到呢,那么恨嫁的一个女人,宁愿当大龄剩女,也舍不得放弃对那个已婚男人的痴恋。
想当年,付筱还总是一副爱情理论专家的样子,嘴上总是挂着她的至理名言,男怕娶错妻,女怕上错学,她说她的大好青春都献给了自习室,下辈子一定投胎做个理工女。
那个时候,我和毛铮已经在一起了,怕刺激单身狗,就没忍心告诉她,后来大概是没有好的时机,直到我和毛铮分手,付筱都对此一无所知。
“其实你还有一个选择,就是拿把锤子把这个玻璃砸个稀巴烂,衣服不就是你的了么?”
我知道付筱能听得懂我话里有话,断了对刘汉强的所有念想,我相信她很快就能把自己嫁出去的。
“我要是有那破釜沉舟的勇气,我就不姓付了。我就改姓夏。”
付筱顽皮的一笑,又把我糊弄过去了,她最擅长的就是避重就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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