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斯农家女抓住这千载难逢的良机,立即冲上去夺了赛亚沃什的佩刀,一把将头盔摘掉,刀锋直指赛亚沃什的脖子,旁边的其他铁甲骑兵都被这一气呵成的瞬息秒杀给震住了,还没反应过来,赛亚沃什的小命就被攥在了波斯农家女的手上,稍不注意,就有可能命丧黄泉。
“快跑!离开这里,越远越好!”波斯农家女对身后的慕思鸟大声吼道。
“都他妈给我放老实点,谁再往前一步,我就溅血封喉。”波斯农家女随即又对旁边的铁甲骑兵大吼道,眼神里放射着那股子狠劲已经很直白的告诉这些骑兵:老娘没有开玩笑。
慕思鸟听不懂,也不理会,径直朝着一名铁甲骑兵走去,用手摸着他身上那亮闪闪的锁子甲,乐呵呵的说道:
“哎,哥们,你们这是哪个剧组啊,这行头不便宜,估计是古装大片吧?”
这次犯二也不能全怪慕思鸟,因为突然来到这么一个完全陌生的荒郊野外,谁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意识到自己穿越了,毕竟是历史小说里面的一些情节。
在场的其他所有人都被慕思鸟匪夷所思的举动给弄懵逼了,这货掉河里没淹死,脑子进水了。身旁的铁甲骑兵立即揪住慕思鸟的头发将慕思鸟按倒在地,寒光出鞘,吹毛即断的刀锋紧紧贴着慕思鸟的脖子,凉丝丝的。
“放开我们的长官,否则,我就让你的傻小子身首异处!”铁甲骑兵胆战心惊的说道,似乎有些底气不足。
波斯农家女非但没有放开赛亚沃什,反而在他的脸上划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
“命令你的虾兵蟹将放开我儿子!”
“好好好,你别冲动。”赛亚沃什连声哀求,随后又对自己的手下大声嚷道:
“你他妈脑子也进水了吗,你没看见她拿刀对着我脖子吗?我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就把你脑袋砍下来!放开那野小子!”
领导发话了,放人就放人呗,反正又不是自己回去交差。铁甲骑兵立即放了惊魂未定的慕思鸟,慕思鸟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变了,落水之前穿的不是这粗布麻衣。
慕思鸟这逗比虽然经常犯二,可是也有抖机灵、头脑风暴的时候,这时的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穿越了?这可是只有在看历史小说时才有的情节,现实中那有什么时光穿梭机啊?可是自己身上这衣服变成这样该如何解释呢?而且刚才这帮人的架势可不像是在演戏啊。
慕思鸟正在琢磨的时候,波斯农家女以赛亚沃什作为人质要挟所有铁甲骑兵脱掉铠甲和衣服,并让他们把身上的佩刀和弓箭全部扔到河里。一副副锁子甲和头盔被扔到了地上,还有他们身上的丝绸制的红色军服,这东西在古代可不是人人都可以随便穿的。波斯农家女向慕思鸟使了一个眼神,意思是挑一套锁子甲和军服穿上。
之前说的波斯语一句没听懂,但是这个眼神慕思鸟是看懂了,因为他本来就想穿锁子甲,自然就心领神会了。
慕思鸟把身上这粗布麻衣脱掉扔到了一边,穿上了绫罗绸缎和锁子甲,带上了略显沉重的铁质头盔,心满意足的他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命悬一线的刹那。
波斯农家女又向慕思鸟使了一个眼神,意思是骑上一匹战马,慕思鸟仍然照做,身旁的骑兵只能赤裸着身子看着慕思鸟摆弄着自己的行头,不敢轻举妄动,因为赛亚沃什的脸上又多了一道口子,领导都不愿意舍身忘死的办差,自己就更没有必要玩命了。
波斯农家女松开了赛亚沃什,使劲一脚将他踹到了河里,随即翻身上了另外一匹战马,一个侧马弯身用刀背打在了慕思鸟所骑战马的屁股上。
烈马嘶鸣,慕思鸟下意识的抓住了缰绳,瞬间就窜了出去,波斯农家女也跟随着慕思鸟扬鞭而去。
赛亚沃什被自己手下从河里拖到岸上后,用手摸了摸脸上被河水浸湿的伤口,隐隐的刺痛让他龇牙咧嘴,眼睁睁的看着二人消失在视野中。
“穿上衣服回城。”
“大人,我的衣服和铠甲被那野小子穿走了,怎么办?”
“光腚骑马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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