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盆冰水泼上那血淋淋的人。燕秋浑身痛得一抽搐,从昏沉沉中清醒了过来。
“说吧,不然下一个刑恐怕你的小名就不保了。”内侍阴森森地开口,两旁明灭的烛火将他蜡黄的脸映得犹如从地底而出的僵尸。
燕秋抬起湿淋淋的头来,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她不明白,为什么人折磨人就有这么多的法子。也许……她就要熬不过了。
她牵了牵嘴角,断断续续地说:“我……我没什么好招供的……我没有……没有下毒……毒害皇后娘娘……”
“那么说,你就是冤枉的了?”另一道尖利的声音响起,他走上前,一把揪住燕秋的头发,冷笑:“可是你的好姐妹说是你下毒的。她都能红口白牙诬赖你,你怎么到了这个时候还要保她?”
头皮上的疼痛一阵一阵,燕秋勉强撑住脑中的一丝清明,干裂的嘴唇一开一合,内侍靠近听,只听见她气若游丝的话:“她……她污蔑我……是因为……她怕死……”
“她怕死?!那你就不怕死了?”内侍气得笑了,刑讯那么多年,还没有见过这么傻的女人。为了一个诬陷自己的人苦苦忍了那么久的刑罚。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内侍举起一把尖利的削骨刀,伸到她的面前,轻声说道:“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吗?就是你一辈子只能躺在床上,不能走,不能动,只能看着自己一点一点地腐烂,这才是生不如死,这一把刀,可以挑开你的手筋脚筋,让你一辈子都只能在床上……”
锋利的刀尖在她的面前挥舞,燕秋轻轻地笑,是的,她再不招供,再不说出寄秋与静王有私,就只剩下死路一条了。
可是为什么还坚持了那么久呢?是奢望寄秋良心发现,还是奢望老天给自己一个公道?!
还是记忆中,那个纯真活泼的寄秋笑语晏晏拉着她的手:“燕秋姐姐,你比我大一岁,你要好好照顾我哦!”
是不是就这一句,她就再也跨不出那心头的一道坎了吗?
“说不说?”刑讯的内侍终于忍不住暴怒起来:“再不说,咱家就挑断你手筋!”
刀尖逼近她单薄的手臂,燕秋慢慢闭上眼,死了吧,死了就好了,就不用这般痛苦地矛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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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今晚有月食……
大家看了木有?冰貌似没看啊啊啊啊,不行,我去瞅一眼。速去速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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