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得泪流满面,也直至此刻,才感觉到自己骄傲的过分了。其实傅斯年对我是真的用心,他肯卸下骄傲,肯什么都听我的,为什么我就不能低头让他一步?
如果我没有让他变成小黑,如果我没有说不让他被别人发现是傅斯年,他刚才是不是就不用挨鞭子?
且明明他始终顺着我,保护我,还几度要魂飞魄散,我为什么就非要这么倔!
“桃子……”在我这么想的时候,忽然被沈御臣又拉住:“傅斯年不会死,他顶多是重伤,碍于你的煞气,不敢过来。”
沈御臣说的时候,我微微一怔,记起我的白虎煞,然后又是新的一轮痛——
因为我那一掌又一掌的白虎煞掌心雷!
其实,傅斯年他很强的,沈御臣还得两鞭子才能清扫的地方,我相信傅斯年一个笛子就能搞定,而这也不过是他冰山一角,他还有很多很多我不知道的地方一定也很强力,尤其是不会死——
“你确定他没死?”
我颤抖的说时,沈御臣刚嗯了一声,我就听到傅斯年低低喊我的声音,“夫人……”
傅斯年的声音很虚,但我还是听到了,几乎是立刻抬头看过去,喊出来:“傅斯年!”
听沈御臣说没死和看到他真的出现是截然不同的,我说的时候,几乎是立刻向他跑,但是在他身子一颤倒退的时候,忽然又驻足停下——
“傅斯年不会死,他顶多是重伤,碍于你的煞气,不敢过来。”
脑海里回想沈御臣的话,我再看着身形虚晃,面色极度苍白的傅斯年……停了下来。
“你……你还好吗?”
隔着数米,我看着几乎是站在门边儿的傅斯年。
他显然不好,但是没说,只是嘴角扯着,“休养两天就无碍,嗯~”
他说话的声音明显在抖,最后那一声嗯,更让我我心疼的要命,可碍于白虎煞又不能过去抱他,扶他!
在那种煎熬里,我憋得眼泪都出来,最后只能赶他走:“你快走吧……别在这里了!我……”
还没说到我的煞气,我忽然又一愣,因为他走去哪?分明现在是我在他家,所以,我几乎是一扭头——
“不对,是我走,我立刻就走!”
我说的时候咬牙就念咒要回阳,却是转身看到沈御臣阴沉的脸,那瞬间,心颤一下,咒自然也没念。
沈御臣在看我,那阴沉的脸和眼,叫我很怕。
不是怕他痛我,而是……怕他伤傅斯年!因为关于傅斯年的事,我们原本是一伙的,可如今我忽然倒戈,还那样暴怒的说出“我的事不用你管”,沈御臣他一定气的不轻,换做我我也会生气,可是——
事已至此了,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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