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不止一个竹竿,而是好几个交错在她的心口、腹部,甚至还有一根穿过了她的脸,那样一双睁大的眼,恐怖的模样,比周小美那时的死状还要凄惨,恐怖!
“不……不是我……不是我!”
我说的时候,分明脑海里划过去了我在不断的打着掌心雷,然后发狂一样的拿着被打断的竹竿……像是投掷飞镖那样轻易的把竹竿朝着潘一草、晋东、傅斯年他们方向扔!
司机率先保护了他的少主,而狐女也为了保护潘一草他们,拦在了我面前,死死地抓着我不松开,然后被我……
“不……这不是我,不是我!”
半山腰上只有我的声音,还有一丝丝风吹的声音,然后那风声又带来竹叶的簌簌声,像是哀呼,悲鸣,而我则在脑海里看见同样受伤的傅斯年带着晋东潘一草林风眠他们迅速撤离……
之后,就是我醒来这一幕,醒来面对这一切!
可是……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那一刻,站在狐女和司机之间,我已经感觉不到身上的痛,我只有心痛,因为我不可抑制的想到我那杀人的梦——
或许,那真的不是梦!
在那半山腰上站了好久,吹了也不知多久冷风,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更不知道我要去哪里,只是想离开这里!然后,满山乱跑的时候,一不小心就跑到了悬崖边儿,然后,忽然就听琴房一阵熟悉的笛音,嘟嘟的低音,像是情人幽幽的诉说,我慌乱的心一下平和不少,尤其想到笛音是傅斯年的——
“傅斯年,你没事吧?我……”
我说的时候,陡然看见那吹长笛的人,却不是傅斯年,而是一个白发的男人,那一刻,声音一顿,脚步也一顿——
“你……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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