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口气无比激动、而他眼睛亮了一瞬,就别开脸:“感觉舒服么。”
说的时候,他已经顾自捏上我的手腕,给我把脉,而我莫名觉得这句话熟悉,然后在他又问了一遍的时候,记起来,傅斯年那段时间总说的——
感觉难受么。
“煞气没了。”
他低低这么说时,我瞄着周围倒下的一圈人,不由得看他,“师父,这……呃!”
忽然之间,我这无数的询问还未问出来,他就撒了手,继而又定住我,就转身去找傅斯年——
一步、两步、三步……
当沈御臣一步步的朝着那边儿走的时候,我感觉他是踩在我的心上,心被他踩的是七上八下!他要干什么?他怎么什么也不说?
屋子其实不算特别大,他腿长走的又快几乎是几步就到了傅斯年的面前,他蹲下来,又吻上?不!他没有贴上唇,隔着半毫米,让我刚好看得见一道道白光从昏迷的傅斯年口中往外冒,然后记起来刚才他对朱雀也是这样,也只有这样的距离,我才能得以看见朱雀的红光以及我眼前那一道道金白色光芒!
等等!
从傅斯年口中往外逸的好似是白虎神的颜色!
沈御臣是在吸走傅斯年的神力!
吸走我的煞气是好事儿,可吸走神力……我记得傅斯年之所以不死就是有神力吊着!可沈御臣他吸走朱雀又吸傅斯年的,到底是想干什么!?
我这焦急无比,却有根本挣脱不开他如今带有神力的束缚,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一秒两秒三秒,然后好像吸尽最后一口白光,缓缓地起身,看向我时,抿着唇喉结一滚,好像咽下去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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