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干你干嘛?不说是去医务室吗?”
顾子星带着乔砚洲一路头也不回地走出训练室,一直从楼东走到楼西结果连个医务室的影都没见到顾子星就停下了。
“怎么停下了, 不是说去医务室吗 ?”乔砚洲一头雾水的扭头看着顾子星, 似乎是在等着他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小乔。”
“嗯?”
“我现在在东楼道来给你上到了队里之后的第一课。”
“您说。”
“俱乐部里没有医务室。”
“……”乔砚洲卡了一下, “那你刚才!!”
“都说了手疼, 总得找个理由出来, ”顾子星苦笑,把手放在乔砚洲的面前晃了两下, “疼。”
“那您好歹也是找个靠谱的理由 ……”
乔砚洲本来以为顾子星又是在无中生有没事找事,但是就在他的手放在面前晃了那么几下之后乔砚洲果然发现顾子星的关节已经红肿了起来,而且好像还挺严重的。
“我操!”
“矜持点。”
“……”
乔砚洲忽然觉得自己有点佩服顾子星, 手都已经肿成这个样子了还有心情开玩笑。
“你再这样,半决赛都参加不了了。”乔砚洲啧了一声, 似乎是想提醒顾子星这件事的严重性, 然而顾子星却不为所动。
“那怎么办呢?”顾子星的语气中充满着漫不经心。
相比起来, 此时的情况乍一看之下更像是乔砚洲因为手伤马上快要上不去比赛了一样。
顾子星笑了笑:“要不小乔替我上场吧。”
“替你去打STG?”乔砚洲一边拿过顾子星的手, 一边哼了一声, “那你还不如一刀捅死我。”
顾子星的手有点凉但是却很嫩不像是个男生的手,而且就算刚才刚经历过那么大强度的训练顾子星的手掌上不知为何也一点汗都没有。他的手指很长但是几个指关节处却肿的厉害,有时候不小心碰一下关节处还会发出十分诡异的“嘎巴嘎巴”的声响, 看样子这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才形成的了。
“有这么难吗?”看着乔砚洲摆弄自己的手 ,顾子星倒也没拒绝, 反而是用另一只手托着下把将手肘支撑在旁边的窗台上, 扭头看着乔砚洲。
“难不难你心里不是比我清楚, 反正之前差点被STG揍趴下的人又不是我。”乔砚洲咂咂嘴, 眉头忽然皱了起来看向顾子星,“腱鞘炎?”
“嗯,让你猜中了乔神医。”顾子星点点头,任由乔砚洲把他的手翻过来调过去的看,结果没想到刚夸完乔砚洲是神医的下一秒他一个不小心就把顾子星弄疼了,疼的顾子星“嘶——”的一声把手下意识地往回收,收了一半之后又把手递过去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故意的。”乔砚洲也被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接过顾子星的手又看了看语气有些担忧:“这病听说严重了要做手术的。”
“是么,我怎么感觉你再玩两下就可以去做手术了。”
看着顾子星还在开玩笑,一脸小题大做的表情,乔砚洲来劲了。
“你别不信,我一个姑妈之前弹古筝的后来就是得了这毛病才不弹了!”乔砚洲语调微微太高,似乎是想用诚挚的发言来打动这个油盐不进的顾子星,“一般这种病都是老年病,你现在年纪轻轻的就得了以后可怎么办!”
“以后娶个媳妇养我呗,”顾子星笑了笑,“会坐上来自己动的那种。”
“老变态吗你,再这样我叫警察把你抓起来了。”
“知道我是老变态还一直弄我手。”顾子星低头用颜色示意了一下乔砚洲两个人的手此时还正纠缠在一起。
乔砚洲一听这话二话不说把顾子星的手撇开了,疼的顾子星又“嘶——”了一声,这么一会弄的跟条蛇似的。
不过虽然如此乔砚洲看了这一眼之后对于顾子星的手伤还是有了一定的了解,他也不得不佩服现在这些俱乐部的保密工作做的这么到位,这么严重的腱鞘炎竟然让外界浑然不知,说不定哪天谁的手截肢了这些个战队瞒上个一两年也不成问题。
说不定顾子星那另一只手就是假手,不然不可能手速这么快。
“我记得之前我犯腱鞘炎的时候都有人给我按摩。”顾子星伸出手来放在乔砚洲面前,然后开始用左手指指点点,“你看这个是合谷穴,这个是阳溪穴,这个是曲池穴,这个是……”
“谁给你按摩,你女朋友?”与顾子星完全处在两个频道的乔砚洲问了一句。
“算是吧,”顾子星咂咂嘴 ,“就是你刚才看见的那个。”
“我刚才看见的那个……祁沉还是姚乐?”乔砚洲愣一下,突然瞪大眼睛,“该不会是陈教练!?”
“我左手。”
乔砚洲实在是没忍住抬腿给了顾子星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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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天剩下的训练顾子星全都推掉了,只是在他们训练的时候稍微过去看了看听了听,晚上队内开会他也只是去听了一下没一会儿也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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