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疼。爽。
这算是乔砚洲为自己总结的第一篇“做后感”。
乔砚洲静静地躺在床上,他从来没觉得这屋子里面有这么安静过,安静到连门外窝头睡觉时候的呼噜声都能听到了。
顾子星好像也听到了,他缓缓起身在乔砚洲的肩膀上亲了一下之后忍不住笑道:“这窝头要是个人,睡相肯定比祁沉还恐怖。”
“呦,你见过?”乔砚洲回了回身。
“嗯?”顾子星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了,“你说祁沉啊……”
乔砚洲点点头。
“去年去韩国比赛,酒店里订不到单间陈教练就把祁沉扔到我这来了。”顾子星说着,笑眯眯地从被窝里面抱住了乔砚洲,“那老人家晚上一睡觉,就跟演节目似的,打呼噜磨牙放屁说梦话,一出一出精彩的不行。”
乔砚洲一听就笑了:“你怎么这么损啊。”
他其实特别喜欢听顾子星这么抱着自己说话,不管说的是什么乔砚洲都能听的傻乐好久。
“疼么?”听着乔砚洲笑了半天,顾子星低声问了一句。
“嗯,疼……”乔砚洲点点头,“下次让你也感受一下得了。”
顾子星笑了笑。
“说真的,我问你,”乔砚洲清了清嗓子往顾子星身边凑了凑,“你这里东西这么全,到底和几个人做过了?”
“东西全?”顾子星愣了一下,“好像从头到尾也就一瓶润滑剂一个安全套……我口塞球都还没拿出来呢。”
“滚你大爷,”乔砚洲笑了,“我才不信你有那东西。”
“还真有,去年生日的时候高洋和耿青送的……”顾子星也笑了,捏了捏乔砚洲的鼻子,“不过已经不知道被我扔哪去了,改天翻出来拿给窝头玩吧……”
“禽兽吗你,窝头还是个孩子呢!”乔砚洲叫了一声,又问道,“那保险套和润滑剂也是他们送的?”
顾子星点点头。
“你们的友谊还真是开放……”乔砚洲咂咂嘴。
“他们都觉得我再这样下去就要孤独终老了,就给我画饼充个饥。”顾子星笑了笑,“结果饼都不知道被我扔哪去了。”
“堂堂顾神还会缺男人?”乔砚洲愣了一下,“随便挥挥手还不全都是人跟下饺子似的往你床上蹦。”
“你还说我损?嗯?损的还是你自己,”顾子星咂咂嘴,“也就你这么一个饺子下锅了。”
“真的?”乔砚洲一脸不敢相信,“你是处男!?”
“小乔……”
“好好好我不问了……”乔砚洲忽反应过来了,于是赶紧终止了这个尴尬的话题。
紧接着开启了另一个更加尴尬的话题。
“你送常楠出去,常楠和你说什么了?受了什么刺激回来拿我泄火……”笑了半天,乔砚洲才终于想起来问正事。
“没说什么。”顾子星笑了笑。
“你刚刚……是真的吃醋了?”乔砚洲问道。
“你觉得呢?”
“哎,你走了之后我对着窝头思来想去,该吃醋的应该是我吧,常楠都跟我念叨你一路了。”乔砚洲笑了,他第一次觉得顾子星幼稚的跟个小孩子似的,“你这飞醋吃的,哎呦,我的周瑜大人啊……”
顾子星笑眯眯地看着在自己面前狂笑的乔砚洲,没吱声。
不是顾子星多疑。
虽然常楠在想什么他猜不准,但是顾子星还是可以明显地感觉出常楠在看着乔砚洲时候那种像是狩猎一样的眼神,那种眼神顾子星也有过,不过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了。
那个时候顾子星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现在已经很久都不会了。
乔砚洲在这之前一直喜欢的都是女生,对于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感情还处在懵懵懂懂的阶段,但是顾子星不一样,他不想把常楠对待乔砚洲的这个套路归类为声东击西,因为以常楠呈现在顾子星眼前的智商指数,他应该想不出这么高明的手段。
反正,
不管他到底想做什么,让他离乔砚洲远一点肯定是没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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