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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乔砚洲第二天早上醒来翻开微博之后显示的数字。
后来又粗略的算了一下,乔砚洲这一晚上涨了两万七千多粉将近三万, 而且这个数字还在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不停的向更夸张的数字上迈进。
“牛了个逼!”乔砚洲跳起身想要拍顾子星, 却发现身边竟然空空如也。
人呢?
乔砚洲四处扫了一眼发现顾子星好像并没有在房间里, 正坐床上纳闷着呢就看见房门忽然开了, 顾子星从外面走了进来。
“你干什么去了?”乔砚洲问。
“任铭来了, 把我叫过去说了两句。”顾子星笑了笑,“本来也想叫你的, 我看你睡的熟就没喊你。”
“赛都比完了他来干什么?”乔砚洲坐在床上有点懵,他好像一直都不太懂任铭的套路。
“过来装装样子,也显得他这个经理很关心咱们战队, ”顾子星伸了个懒腰,“拍两张照片就回去了, 反正报销路费队里有的是钱。”
“哎, 说真的, 我一直都不太懂为什么任铭这样的人能当上经理。”乔砚洲从椅子上把昨晚脱下来的衬衫抓过来穿上, 从床上下来往洗手间走, “感觉他对比赛完全没什么兴趣,那么会做生意还不如去俱乐部官方的店铺做经理。”
“四十好几的人了对这种比赛能有什么兴趣,你要是说陪他打两桌斯诺克他说不定能理理你。”顾子星说, “不过你想想店铺能有多少利润,还不到战队的三分之一, 任铭怎么可能看的上。”
“也是, 一场比赛光是队员都挣多少呢, ”乔砚洲想了想, 忽然扭头看着顾子星,“哎,顾老板您一场比赛给多少钱啊!”
顾子星愣了一下,刚想说话就见乔砚洲摆摆手:“算了算了,问这些不礼貌,不问了不问了。”
顾子星忍不住笑了出来:“跟我还这么客气呢。”
“那你跟我说说!”一听顾子星这么说,乔砚洲瞬间原形毕露,一脸坏笑,“透露一下,也算是给我们这些新来的实习队员一点动力。”
“就说SL常规赛,要是赢了的话,五六十万差不多。”顾子星想了想,“总决赛多一点。”
“我靠!一场常规赛就这么多,那这一次春季赛你们少说打了十多场,还有夏季赛……”乔砚洲瞪大了眼睛。
顾子星对着乔砚洲耸了耸肩。
“怪不得之前我就听说,SL里同一场比赛,输了赢了不一个价,选手水平能力知名度不同不一个价,合着这么夸张!”乔砚洲咂咂嘴,“中国赛区还有比你高的么?”
“不知道。”顾子星笑了笑,“小乔这是机密,不能乱和别人说的。”
“啊……那对不起哦,把您的秘密都看光光了。”乔砚洲亲了亲顾子星,“那我也把我的告诉你吧,陈教练跟我说这次总决赛给我两万呢!”
顾子星没忍住直接笑了:“哇真么多啊,要不咱们携巨款跑路吧”。
“你居然嘲笑我。”乔砚洲皱皱眉。
“没有,怎么敢。”顾子星笑着揉了揉乔砚洲的脸,“小乔已经很厉害了。”
乔砚洲没吱声,转身走到洗手台前开始挤牙膏。
“顾老板,那你说队里面的高层要是知道了任铭那些事的话会不会撤他的职?”挤完牙膏之后,乔砚洲又把话题转了回来。
“任铭人脉广给公司带来的收益大,老总不会因为这些问题就轻易放他走的。”
“可是我好像听说任铭他有老婆的,”乔砚洲嘴里叼着牙刷,说话也不是那么清楚,“你说这算不算是骗婚?他那么大岁数都没孩子,应该不是双吧。”
“你怎么这么操心,领着实习生的工资操着联合国的心。”顾子星挑挑眉,拍了一下乔砚洲的屁股,又慢慢的用胳膊环住了乔砚洲的脖子,看了看镜子里的乔砚洲和自己。
“行行,不操心了。”
乔砚洲又刷了一会,对着水池吐了一口之后漱了漱口:“非得抱着,你也不怕我把牙膏沫吐你胳膊上。”
“那我先出去了。”顾子星毫不犹豫的松开乔砚洲把双手插进兜里要往外面走。
“哎哎!”乔砚洲嘴都来不及擦,扭头叫住顾子星,“非要抱脖子就不能抱着腰?死心眼。”
顾子星愣了一下。
“抱一会抱一会,没有你我这脸洗不下去了。”乔砚洲对着顾子星笑了笑,并且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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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砚洲家在B市的老城区,从酒店坐地铁的话大概要换三趟车才能到。
顾子星平时很少坐地铁,出门基本上就是骑车或者是开车,所以到了地铁站之后整个人就只能一脸茫然的被乔砚洲牵着到处乱窜。
两个人在地铁站里面流窜了大概两个多小时,好不容易才到了乔砚洲家所在的小区门口。
老城区的建筑都比较旧,很富有年代感,而像是大城市中那种玻璃表面林立在街边层出不穷的写字楼商务楼基本上很少能看到了。
不过老城区的环境卫生却做的好,四周人来人往的充满着一种特有的生活气息。不像是在B市的中心商务区,每天只能看见穿梭在地铁站星巴克写字楼之间的那些西装革履的白领,行色匆匆且一脸漠然。在老城区中每天行色匆匆的,也就只有穿着校服上学快要迟到的学生们。
乔砚洲家在一栋高层的六楼,两个人刚走到小区门口,顾子星就看到一个小姑娘奔着他们两个这边走,看样子也就是个高中生。
“小艾?”
紧接着顾子星就听乔砚洲这么叫了一声,心中恍然大悟,哦,这就是乔砚洲那个只闻其名不见其人,活在电话听筒里的妹妹。
别说,长得和乔砚洲还挺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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