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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房间,就看到俞思纯面色红润,呼吸均匀,宛如熟睡一般的睡着。
只是,任凭俞夫人怎么摇晃叫唤她,她都没有反应。
“你看,小丘道长,她是不是又被什么邪物给侵害了呀?”俞夫人焦灼的说道。
丘阳只站在床边看了俞思纯一眼,就严肃的问道:“俞夫人,我不是让你把玉髓给俞小姐戴上的吗?为什么她脖子上戴着别的项链?”
“啊?”俞夫人面色尴尬的闪烁了一下视线道,“思纯她说她不喜欢玉髓,所以就……”
俞夫人话没有说完,丘阳就冷笑道:“看来俞夫人是不相信我的道行,以为我是叫你买了一块玉髓讹你们家的钱呢,所以才不甘愿戴上是不是啊?”
“不不不!小丘道长,我没有这个意思!”俞夫人立即解释道,“真的是思纯自己不愿意戴!”
“那既然俞小姐不愿意戴,那就把玉髓还我,我也会把钱还给你们的,我的东西也不是随便谁都会给的!”
“别啊,小丘道长,我这就拿出来给思纯戴上!”俞夫人怕丘阳真的会回收玉髓,立即从首饰盒里取出玉髓给俞思纯戴上了。
看到玉髓的时候,我感觉到我的月牙珏有种蠢蠢欲动的活跃。
我心里顿时明白,丘阳给俞思纯的这块玉髓真的有驱邪的作用。
果然,玉髓戴上去后不久,俞思纯就清醒了过来。
而我感觉到的异常的寒意立即消散了,取而代之的就是丘阳所说的好似打了暖气一样的热量袭人。
睁眼看到我的时候,立即高兴的就要朝扑上来:“语心,我不是还在梦里吧!刚才我正做梦你跟我在一起呢!”
我下意识的避过了她的热情,头皮更是忍不住一麻,总感觉她说梦见我的话时,眼神里出现的神采有些邪恶。
“哎呀,思纯,你终于醒了,真是要吓死妈了!”俞夫人趁势抱住落空的俞思纯,并嗔责道,“你这孩子,给我记住了,以后没有小丘道长的允许,你脖子上的这块玉髓就不准拿下来!”
“哎哟,妈,也只有你还相信那些东西!”俞思纯不以为然的说着,再抬眼的时候,不悦的瞪着丘阳,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样质问道,“你和语心一起来的?你们认识?”
“哦,我们恰好在一个系上课,偶然遇到了,听说你身体不大好,语心小姐就跟着我一起来了!”丘阳机动的说道。
“哼!”俞思纯看着丘阳不满的冷哼了一声,但视线转向我的时候,却温柔的笑道,“语心,谢谢你关心我,既然来了,就留下吃晚饭吧!”
“不用了,思纯姐,我……”我拒绝道。
但俞思纯却像是没有听到我说的一样,一边下床一边对俞夫人道:“妈,你快叫人准备晚饭!咦?妈,房间里怎么这么热啊?”
“你现在知道热了呀!”俞夫人再嗔道,“还不是你从外面进来的时候就一直叫冷,我才让人开了暖气的!你看,就说你中邪了,你总是不相信,还不肯戴小丘道长给的玉髓!现在你应该信了吧!”
“妈!”俞思纯不高兴的看着俞夫人,“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相信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管,我反正是看到你的变化,一定是相信的!”俞夫人也拗着道,“所以,既然留了语心吃晚饭,我也要邀请小丘道长一起!小丘道长啊,你也一起留下来吃晚饭吧!”
“不用了,俞夫人,我……”
丘阳也要拒绝。
但是今天的俞氏母女却一样的专横,不给丘阳拒绝的机会,就拉了丘阳的手先出了房间。
我不敢和俞思纯单独共处一室,只有赶紧的跟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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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准备好的时候,俞维柯也下班回来了,匆匆的洗漱了一下换了家居的衣服就下来共进晚餐。
和丘阳简短的打了声招呼后,俞维柯就半真半假的做出吃味的表情道:“看来还是思纯的魅力大,她邀请你留下晚饭,你就答应了,我难得请你喝一次咖啡的机会都随时被人夺走!”
我明白他是指丘阳打断我们一起喝咖啡的那件事,不免有些尴尬的道:“俞总说笑了,我今天其实算是陪丘阳一起来的!”
丘阳立即斜了我一眼。
我赶紧对他撇撇嘴角,不让他拆我的台。
“呵!原来是丘先生的功劳!那我可要好好的敬丘先生一杯酒,以表感谢了!”俞维柯说着,就示意下人给丘阳倒酒。
丘阳立即推拒道:“不好意思,俞总,我还是学生呢,不会喝酒!”
“丘先生都是成年人了,应该锻炼起来了!来吧,少喝一点,大家聚在一起也是缘分,高兴嘛!”俞维柯却不为所动,坚持给丘阳倒酒,并先举杯道,“我先干为敬!”
这是霸王硬上弓的意思?
我有些不悦的想要出声阻止,但另一道声音却比我抢先了一步:“俞总这么欺负一个在校学生,恐怕不大妥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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