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气横秋的,明明本人那么年轻英俊。
而且他好像不太懂什么叫说话委婉。
刚刚愤然离去的祁天启说到底也算是被他气走了吧?
想到这个,阿浔好奇的问:“师父,你是不是很讨厌祁少卿?”
玄泽眼眸微抬,“不讨厌。”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犯不着讨厌,无视就好。
“那您明知道他是在等着您解释,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呢?”
那语气,那态度,分明就是讨厌祁天启,故意给他添堵的嘛。
玄泽看着她干净柔和的小脸,徐徐道:“他出言不慎,得罪了我,何况查案办案,是他的分内之事,我没义务一定要向他解释。”
当然,他不主动解释,更是因为他知道,祁天启这个人刚愎自用,自负独断,即便心里很想知道,也绝对拉不下脸来主动向他请教。
“……”
嗯,很好很任性,阿浔无言以对。
想到祁天启黑脸走人的模样,阿浔觉得心底有点小痛快。
她眯起眼睛笑了笑,打量着玄泽的神色,小心翼翼的试探道:“那师父,您是怎么知道那个小厮的死因是中毒啊?”。
她也很想知道哇。
师父应该会给她解释的吧?
玄泽沉吟片刻,淡淡道:“他瘫软在地时,面色发黄如枯木,十指萎缩,青筋暴露。这些症状都表明他中了毒。”
阿浔惊讶了下,他观察的还真仔细,说起来,当时她被药物控制,神志不清,一颗躁动的心全扑在他的美色上了,完全没注意到那小厮什么惨样。
“那是什么毒啊?”
阿浔追问道,小脸带着好奇又期待的神色望着玄泽,等着他开口。
岂料却见他脸色陡然变了下。
那张如同冰海雪原一般的精致俊脸仿佛突然就裂了一道缝隙,薄唇微抿,本就漆黑的眼眸犹如被浸了墨,黑的渗人。
被这样一双眼眸紧紧锁着,阿浔再迟钝,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哎呀妈呀,她是不是不小心问了不该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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