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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乾殿。
本来因为柔妃出事国君整日陪在她身边而心生嫉妒的皇后娘娘这会儿已经彻底急白了一张脸。
一贯温柔端庄的女人对着满殿束手无策的太医大发脾气。
“你们这么多人,就没一个知道陛下这是怎么了吗?要你们有何用!”
怒不可遏的呵斥完,皇后又指着哆哆嗦嗦跪了一地的内侍宫女,咬牙问道:“你们都是日日在陛下身边侍候的人,快给本宫说清楚,陛下是如何昏迷的,要是敢有一分隐瞒,定然不会轻饶!”
内侍宫女个个如惊弓之鸟,脑袋磕一个比一个响,“陛下……陛下原本好端端的,从柔妃娘娘宫中出来后,正要去御书房批奏折,路上突然就昏了过去。”
为首的内侍战战兢兢的作出猜测:“奴才想,许是陛下在柔妃娘娘那里过了病气……”
“柔妃是被刺伤,又不是染了疫疾,过得哪门子病气!”他话为说话,就被又气又急的皇后娘娘给打断了。
一众内侍宫女见皇后娘娘气不行,俱都大气都不敢出了。
太子爷南川还算冷静,他又素来温和,连忙上来将暴怒的皇后扶到一边坐好,“母后,您先消消气,等国师大人来看了再说。”
他话音刚落,玄泽便和长乐公主一前一后的踏入殿内。
南川迎上前来,对着长乐公主行了礼,便叫玄泽赶紧去瞧一瞧陛下。
玄泽身形却是未动,偏过脸去若有似无的瞥了一眼一丈开外的长乐公主。
长乐公主察觉到他的视线,冷冷的回望过来,明艳照人的脸上有几分咄咄逼人:“国师大人瞧本宫做什么?皇兄的事是当务之急,还不赶紧去看看皇兄如何了?”
南川头疼的拧了拧眉,他这个姑母也真是……根本不了解玄泽的性子,便这般蛮横,若是把玄泽惹毛了……南川顿时更头疼了,有些担忧的看向玄泽。
意外的是,国师大人面上依旧平静无波,淡淡的收回视线,快步走向殿内。
玄泽搭上国君脉搏的时候,脸色瞬间就沉了下去。
又是妖术!
血狼一族的妖术!
可是……
玄泽转过身,垂眸看向地面,一副有负所托的自责模样,“皇后娘娘,请恕微臣无能,微臣也无法看出陛下是怎么了。”
皇后娘娘脸色惨白,如遭雷击,如果不是南川搀扶着,她怕是当场就要晕过去了。
“连你……也看不出,这……”她语不成句,眼底很快飘出一层泪来,挥开南川的手,踉踉跄跄的往床榻边奔去。
南川和长乐公主连忙一左一右跟过去。
玄泽沉静的看向那三人的背影,目光却又仿佛独独落在长乐身上,神情格外冷凝。
半晌,他一言不发的离开。
……
阿浔一人在福乐宫中,正百无聊赖呢,就见她家师父的身影慢慢走近。
她顿时惊喜的咧开了嘴。
“师父,你怎么回来的这么快?是不是陛下根本就没什么大碍啊?”
国君嘛,尊贵无双,有个小病小痛的,宫里的人就跟天要塌了似的,明明有那么多太医还嫌不够,非要把她家师父也叫去。
阿浔在心里如此大不敬的腹诽着,却听男人淡淡的道:“陛下中了血狼一族的妖术。”
血狼一族?
阿浔一听到,头皮就是一麻,她曾经可是受害者之一!
“又是血狼?他怎么这么能作妖啊?”
玄泽抿了抿嘴角,看向她的眼神有些复杂,抬手摸摸她的脑袋,轻柔的动作与他严肃深刻神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阿浔忍不住撇了撇嘴,“师父啊,您当初为什么不干脆直接杀了他以绝后患呢?”
玄泽呼吸一滞,蓦然想起很久以前的某些事情,他低头看向正眼巴巴望着的小姑娘,淡淡道:“有些事情我还没有弄清楚,留着他,他会慢慢给我一个答案。”
她家师父要操心的事情肯定很复杂。
阿浔最怕动脑子的想那些千头万绪的事情了,闻言,她话锋一转道:“那血狼是怎么给陛下施的妖术呢?”
这两日,师父可都在宫里啊!
她才不相信,血狼能在她师父眼皮底下给陛下施妖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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