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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戚无双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箫泽……死了?”
“是!少桦说在断崖下找到了他的尸体,而少桦还说她因服药也活不了太久便不回来了,要去四散天涯。”
慕容长情说完,便细细打量着戚无双的神情。
见她面容上展露出的一抹哀伤与沉寂,他心中重重叹了一口气。
果真,箫泽在她心中或多或少都存在着一定的重量。
这一次,慕容长情有些庆幸箫泽是死于非命,而不是死在少桦手中,如果那样,只怕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指使的话,两人之间的关系只怕会是出现裂痕……
“无双……”
慕容长情叹息一口气讲戚无双抱在怀里,“人各有命,生死从来都不掌握在自己手中,知道么?”
“我知道。”
戚无双有些呆怔的点点头,“可,箫泽的死来的太过突然……我有些难以置信……”
难以置信他舍弃在皇宫的宝座来到边疆只为将她带回去,如此执着,如此一个令她又爱又恨的箫泽,在她欺骗了他两天之后,就这么突然的遭遇了意外……
“怎么会就这样死了……”
戚无双小声的喃喃着,有些难以接受这个消息。
她的心中像是被堵了一团棉花,令她呼吸有些不畅。
箫泽对她而言,坦言之一直对她呵护有加,明知道自己是再利用他,而他却还心甘情愿。
作为盟友,只要她想要的,他都会给予。
可,就是这么一个对她好的人,一心喜欢着她的人,却突然的死了,这让她如何接受?
之前箫泽欺负她的那一晚,她是生气愤怒的,然而冷静过后却是也深知一个人喜欢一个人,那种爱得不得的无奈与痛苦,所以,她并未曾真的记恨与他。
然而,只是没想到,就因为她的故意拖延了一晚的时间,就导致他赶上这场暴雨,然后不幸丧命……
戚无双觉得,这一切的悲剧都是她自己造成的……
她认为箫泽的死跟自己脱不了干系……
“长情,我是害了他……”
戚无双小声的呢喃着,自责着,“都是我的错……我的错……”
“双儿,这跟你没关系。”
慕容长情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安慰着,“不要想这么多,好么?”
“生死有命,这是他的命数。”
平心而论,慕容长情也根本没有想到箫泽会遭遇不测,更没想到活生生的生命殒落在断崖之下。
虽有些惋惜,但也改不了实事。
戚无双趴在慕容长情的怀里没说话,箫泽的死对她而言十分的沉重,沉重的胸口发闷。
庙中燃烧着火堆,四个人都静悄悄的,唯有豆包在那里不停的吃东西,偶尔还拍打几下自己的翅膀,这一夜格外的宁静。
过分的宁静之后就是迎接又一场的‘暴风雨’。
箫泽的死亡的消息该如何的拿来做文章,不言而喻,大家都心知肚明。
第二天一早慕容长情等人一起出发回军营,而在路上时,南楚皇帝死亡的消息就犹如插上了翅膀一样传遍了西凉上下。
南楚与西凉的战争,自从慕容长情亲自上阵之后南楚的兵马就节节败退,如今已经是被西凉逼到死胡同中,将士死伤惨重,军心不稳,如今南楚将士忽得知皇帝箫泽被慕容长情生擒然后死在西凉,全军上下顿时一片哗然。
本来就不稳的军心一下子全部溃散,箫泽的死成为压死南楚军队的最后的一根稻草。
等到慕容长情与戚无双回到军营后,前方战士来报说是南楚的军队被打的丢盔弃甲,一路逃亡,一直退到了吴江,一天竟退了五十多里地。
“王爷,现在我们该怎么打这仗?”
陈将军禀报完战况后满脸雀跃的寻求慕容长情下指令。
慕容长情一紫衣坐在帐篷之中,展开了行军路线图,而后指着上面的标红的两处,道:“将我们的兵马并分两路,一路乘胜追击跨越吴江将南楚军队逼到汤山地带,一路从西侧出发绕远翻阅地势险恶的群岭地带,从后方包围汤山,让两方兵马进军,确保三天后将南楚军队堵截在汤山,然后前后夹击,南楚军队腹背受敌,无处可躲,唯有战败。”
陈将军闻言,脸上兴奋不已,摩拳擦掌道:“汤山地势复杂,一旦南楚被逼到这犄角旮旯地,只有举刀投降的份啊!”
慕容长情桃花眼眸眯了眯,笑道:“南楚气候将尽了……”
“王爷说的是,属下这就去下令让一队兵马先行,确保三天后大军出现在汤山。”
“嗯,去吧……”
慕容长情挥挥手,陈将军告退。
人走后,慕容长情走到戚无双面前,“我的小娘子,你怎么了?一天都没有说话……”
戚无双顺势依靠在慕容长情怀中,道:“南楚这次是必败无疑了,他们的援军三天之内根本不可能赶到,而且这个时候南楚皇宫里也已经乱撑一锅粥了吧,如此大乱,接下来你父皇打算如何做?”
“探子发来消息说是南楚得知箫泽的死讯后,裴家和太后不相信箫泽真的坠崖,一方面派兵去寻找箫泽的尸身,一方面则是策划着拥护新帝,可惜萧氏一组根本没留下什么血脉,,太后想要霸占着皇位不防,无奈之下只能是试图将裴元庆的小儿子裴镇远也就是太后的幼弟推上位,霸占南楚江山。”
戚无双勾唇冷笑,“生在帝王家,果真是没有一点儿温情,箫泽尸骨未寒,为了皇位,他们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推从新皇上位,这江山真的有这么重要么?”
慕容长情将怀中的人儿抱的紧了些,没有回答戚无双的话而是继续说道,“裴家和皇后先要霸占朝堂,一心要南楚的江山,然而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却是不同意,这江山原本就是萧氏一族,南楚的江山是姓萧的,裴家想要取而代之,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一些忠于萧家的朝臣联名上奏反抗,毕竟裴家不过是个外戚,如果上了位那就乱了血统,这万万不可……”
“那现在如何了?”
“情况越演越烈,两方僵持着,谁也不肯让谁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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