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愿笑了,“我会的,到时候给你寄明信片。”
白彗安欣然同意。
一个月后她和林嘉望去看了她最后一场演出,随着最后一个动作结束,唐愿宣布了自己要退出舞台的决定,那场官司她漂亮的胜利了。
再后来,唐愿结婚了,她的另一半是她在西藏的时候认识的,一位俄罗斯人,她和丈夫游遍全球,寄回来的明信片被白彗安专门放在了一个小箱子里,白彗安觉得现在的唐愿大概是一只蝴蝶,破茧而出且自由。
白彗安对着顶灯看唐愿给她寄回来的沙漠照片,她闭上一只眼睛又睁开,反复几次,最后把照片放下。
“怎么了安安?你也想去吗?”林嘉望给她递了杯热可可。
白彗安摇头,“我还要上班呢,等我赚了一大笔钱再想这件事情吧。”
林嘉望把她的头发揉乱,“到时候我陪你去。”
入春了白彗安会有些春困,她最近案子少睡得多,完全忽略某个被她饿了好几天的人,白彗安看向林嘉望,“那么好?”
林嘉望把她压倒在沙发上,“有条件的。”低头吻住白彗安的唇,把两个人之间隔着的毛毯拉开盖在自己背上。
白彗安拍打了两下他的肩膀却无济于事,林嘉望搂住了她的腰,让她贴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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