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看的会子大,小便失禁,我小心把她推到卫生间。
妈妈平时就爱干净,我准备给她洗澡。
当我打开水龙头的时候,才发现洗发水没有了。
我去小区门口的超市,步子快了来回也就五六分钟。
等我买回洗发水,洗澡水就放好了,也不耽误妈妈洗头。
临出门前,我把水龙头调的小一些。
后来,我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永远无法挽回的错误。
?为了省事省力,我把坐在轮椅上的妈妈留在了卫生间。
我一路小跑,在超市拿起一瓶海飞丝就迅速结账。
当我气喘吁吁跑到楼下时,我看了眼手机,刚好五分钟。
我的手指刚放到电梯摁钮上,一个有力的胳膊就把我抱起。
竟然是元无殇!
“放开我,我妈在家等我。”我手脚并用挣扎,他不由分说把我塞进一辆黑色轿车。
“元无殇,我妈一个人在家,你放我回去!”
“锦素你个骗子,几天不见你又跟杜一鸣卿卿我我了!”
他双目赤红,表情吓人。
“难怪吵吵跟我分手,你个不甘寂寞的小东西,又跟他勾搭上了!”
“你别胡说!”
我忽然想起,上午买汤圆遇到杜一鸣的事儿,忙跟他解释,
“我上午跟他只是偶遇,他给我妈买了些礼品,我们只说了几句话。”
“他算你什么人,锦素?”他死死把我摁住,“我元无殇的丈母娘用他杜一鸣来孝敬吗?”
我想笑,却又笑不出。
“你别多想,我妈是杜一鸣大学时候的辅导员。元无殇,我必须马上回去,卫生间里还放着水,我妈还等我回去给她洗澡。”
“锦素,这几天你对我不理不睬,你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他把我手机抢走,关机。
“今儿是元宵节,我要你回去尽一个妻子的义务。”
“你先还我手机,我给表姨打个电话,让她赶紧回家。”
他把手机扔给我,我打开,拨出表姨电话,可是无人接。
“元无殇,表姨去公园看灯展了,你让司机掉头好不好,我把妈妈安排好就跟你走。”
我向他妥协。
他不理我。
车子飞驰,最终在明嘉花园停下。
下车的时候,我挣扎一番,还是被他带上楼。
门锁落下的那刻,我右眼狠狠跳了一下。
整栋房子没开任何光源,漆黑一片。
他伸手把我捞住,滚热的唇就压下来。
不知什么原因,我心里憋闷的难受。
“元无殇,放开我,我难受,我不想做。”
“跟我做难受,跟杜一鸣,你就不会这么推三阻四了!”
“他没有你想的那么龌蹉!”
说实话,如果杜一鸣有元无殇一半无耻,我的第一次早就非杜一鸣莫属了。
“我对你的好,对你的在乎,就是龌蹉?”他把我抵在冰冷的地板上,狠狠折腾。
我用力捶打他,他后劲越来越猛。
“锦素,你是我的女人。”
忽然,他咬住我的右肩。
一股绵密的疼痛席卷而来,我能嗅到我肩膀有股淡淡的血腥味。
“你个混蛋放开我——”
我痛苦的叫喊渐渐变成哭泣。
没人能帮我,我只要咬牙撑着。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他撕成碎片。
手机来电铃音在我大衣口袋响了一遍又一遍。
他厌弃的把我手机扔到一旁,把我身体翻转。
“锦素,咱们下个月就举行婚礼,你等着做名正言顺的元太太吧!”
“我才不要嫁给你个强奸犯!”
我的话换来了更加屈辱的惩罚。
他在我身上没个消停。
等他起身奔了盥洗室的时候,我才拿到手机。
上面全是表姨的未接来电。
我慌忙拨过去,没人接听。
从一进这个房间,我心口就莫名地疼。
我有种不详的预感。
我蜷缩在地,双手颤抖着穿好衣服。
扶住一把椅子,我才挺直身子。
盥洗室还有水流声,他应该还在洗澡。
我没有开灯,悄悄去开门锁。
拨弄多时,门锁才开。
但裹着浴巾的元无殇已经立在我身侧。
“才做完就急着走么?”
“元无殇,我妈妈一个人在家,我必须马上回去!”我刚伸出右脚,就被他拉回。
“想走,也得问我同不同意啊!”
他捧住我的脸,眼中尽是我看不懂的情愫。
这时,我手机响了。
我慌忙拿出电话,里面传来表姨撕心裂肺的哭声。
“小素,你去哪了呀,表姐出事了——”
我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就没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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