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传统社会以“礼”为秩序,男女关系也属于“礼”的调整范围,在强调性别差异的同时,对男女之间的异性行为也有很多规定,是为男女大防,在古早文明熹微时期这是非常先进的制度,有效避免了近亲结婚、银乱等行为,保证了华夏族后代的健康成长,奠定了华夏文明的伦理秩序。
但是后来,随着皇权专制的加强,“礼”被权力极度强化,从道德规范和松散的习惯法成为统治者用以压迫被统治者的成文法,尤其是儒家异化成儒教后,儒棍们为了攫取统治他人的权力,进一步将男女大防僵硬化、扭曲化,父权、夫权的极端化就此形成,女性在这种压迫下成为牺牲品,非统治阶级的男性同样是牺牲品。
到了新华夏建立后,这种极端化的封建纲常成为了历史,可在前三十年结束后,向西方彻底学习的提法却让华夏社会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所谓的姓开放风潮疯狂侵蚀传统道德,什么“想要日子过得去,头上就要顶点绿”,什么“田园碧池”,什么“宁在宝马里哭,不在自行车上笑”等等等等,最终导致华夏女性被物化得越来越严重,甚至被侮辱成“世界公交车”,而华夏男性也在这种风潮下,在与西方男性的雄性竞争中成为弱势群体。
换句话说,不分良莠地抛弃自己传统道德评价体系后,华夏族失去了自己的道德话语权,在西方主导的话语权下,成为了西方性霸权的牺牲品,遭受了千古未有的异族性霸凌,这种情况下,回归传统,找回华夏自己的道德的声音越来越强大。
皮皮夏虽然没有明确的意识到这一点,但身周的大环境多少给予了他巨大影响,伴随汉服运动等民族意识觉醒运动的发展,他身为普通人一员,却也对传统逐渐有所了解。
要是一些对华夏道德没点数的人,哪能理解黄雪梅这样的“古人”对男女大防的重视?
果然,皮皮夏的话让黄雪梅的脸色松弛了下来,虽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可名节问题对传统女儿家来说,乃是大是大非的问题,又不是现代那些以为尝禁果就是下半身一痛,拍果照不会掉块肉的std-gl。
“好了,误会解除,你的精神看起来也不错,那么,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应该好好谈一谈了。”皮皮夏见遗留问题解决得差不多了,拍拍手,提醒黄雪梅回神。
小姑娘想了一会儿,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我也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和你说。”
没想到小姑娘会这么回应,皮皮夏有些惊讶。
然后就听到小姑娘说道:“我很谢谢你救了我,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但是,我不想拖累你,六大派为了得到天魔琴不会放过我的,如果被他们找到,你也很危险,所以,我……”
皮皮夏阻止了她继续说下去:“我要说的,正是这个问题呢。”
小姑娘一怔,以为他是在下逐客令,虽然自己已经选择不拖累对方,离开这里,可心中依旧有些伤怀。
没想到的是,皮皮夏接下来却是道:“你现在的境遇呢,我很清楚,怎么知道的现在先不提,但我可以告诉你,在这里,你不用担心六大派的追杀,但我不知道,你自己是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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