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期期迅速的爬了起来,很淡定的道:“大王爷,我……本王妃有些正经事想要跟你商量一下,你看是不是先把衣服给穿了?”
“有什么正经事,能让弟妹趴墙头做登徒子。”大皇子轻笑了一声,懒洋洋的坐起身,樊期期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他的腹肌。
哎呦喂,挺有货的呀!
然后她就淡定的转过了身,大皇子拿过池边的衣服,披在了身上,他只披了一件外衣,大半的胸膛还暴露在外面,整个人带着一股慵懒的性感,当然,前提是不要看他的脸。
“你就不能好好穿衣服吗?”樊期期感觉自己都快要被逼出强迫症了,她抓了抓头发,在岸边坐下,总感觉自己有一种想要冲上去,把他的衣襟拉起来的冲动。
闲着没事儿就露个胸露个腿的,那句话说的还真不错,男人骚起来就没有女人什么事儿了。
“本王这样穿不好吗?”大皇子眼神清明,懒洋洋的道:“不知道弟妹到底有什么重要的正经事,要和本王商议。”
樊期期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全都抛到了脑后,准备真正的跟他讲正事了:“看得出来你是个聪明人,想必你现在应该也知道一点当初那场火灾,到底谁是幕后黑手了吧?”
大皇子漂亮的眼睛微微一眯,眼神变得冷冽了许多:“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不用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们不算仇人,相反的,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我们两个总算是半个朋友吧?”樊期期在心里琢磨着该怎样说服他,跟聪明人说话就是麻烦,你用忽悠的吧,不行,容易被拆穿。说实话吧,他们也要三思而后行。
“算起来的话,你跟那个人的关系,可比跟我亲近许多。”大皇子这么一说,就代表着他的确已经知道,当初那件事是谁做的了。
其实用排除法的话是很容易的,能够收买他身边的人给他下药,制造一场火灾,就那么几个人能够做到。
大皇子早就可以确定是谁了,只不过一直没有证据。
二皇子这件事做的挺不错的,干净利落,根本就没有留下什么证据,没有证据,他也没有办法冲出去说:害我的人是二皇子。
到时候他有可能反受其累,所以在没有拿到确凿的证据之前,大皇子是不会发难的。
樊期期虽然不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但是不得不说,聪明人比蠢货还是要好一些的,尤其是在挑选队友的时候,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啊。
“事情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我不拿出点什么,恐怕你也是不会相信的。”樊期期装作十分痛哭的样子,然后道:“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他一直有给我下绝育的药,虽然每一次的分量都不多,但是积攒下来,已经够我这辈子都不育了,他从来没有爱过我,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我父亲的军权,可想而知,如果有一天他达成了自己的愿望,绝对会过河拆桥的,我和我的家人肯定是第一座被拆掉的桥,所以我来找你了。”
大皇子摸了摸自己的脸,自嘲的笑了一下:“你觉得这样的我,还有什么资格跟二皇子争呢?”
他这个演技稍微有点浮夸呀,莫名的让樊期期想起了一个人。
樊期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低声的道:“顾北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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